。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那么好吃的豆腐。不過,那豆腐西施不是被累死了么?聽說她一天要做好幾百斤的豆腐,最后生生的被累死了。”剛才跟張月娥搭訕的大嬸惋惜的說道。
“什么被累死的,明明是被張家的那個掃把星克死的!你們是不知道,張家那掃把星邪門的很,聽說她剛出生,她親爹就死了,滿月的時候,她們那里發大水,淹死了好多人。她那個娘,模樣俊俏不說,還有一身手藝,按理說這樣的寡婦,想要改嫁也不難,但是那寡婦不愿意啊,怕自己閨女受欺負,這不,把閨女養大了,好不容易閨女及笄了,過兩年就能出嫁了,好日子就要來了吧?那豆腐西施突然就得了急癥去了。”
“哎喲,那她那閨女可不是好的,克父克母不說,還好害了那么多人。”
“聽說前段時間那掃把星出嫁了,夫家就是靠山村的,也不知道是誰家那么倒霉。娶了一個掃把星回去?!?
“唉?小娘子就是靠山村,你知道是哪家娶了那掃把星不?”
張月娥露出一個笑臉,“知道,靠山村徐忠家的大兒子?!?
“徐忠?他們家大郎不是個秀才么,咋就看上了這個掃把星?”那大嬸搖搖頭,然后她又問,“那十文錢的豆腐是誰做的?該不會就是那個掃把星做的吧?”
張月娥笑著點點頭,“沒錯,就是她?!?
那大嬸撇撇嘴,對那十文錢的豆腐有些敬謝不敏。
“唉?小娘子是哪家的?”
“靠山村徐忠的秀才兒子家的。”張月娥微微一笑。
牛車上安靜了一瞬,那大嬸忍不住看向了別處。
說別人壞話也就算了了,沒想到讓當事人撞上了,這大嬸就算臉皮在厚,也不好意思繼續跟人說話了。不過,讓她道歉什么的,也是不可能的。
“大嬸口中的掃把星就是我,做豆腐的人也是我。”張月娥又說了一句。
嚇得那大嬸趕緊往一旁挪了挪,張月娥這才不說話,一個人獨享兩個人的位置。
牛車上安靜了一會,過一會又開始有人說話了。
“車把式,咱啥時候走啊,這大晌午的,日頭都要曬死個人了?!蹦莻€中年男人忍不住抱怨道。
“再等等再等等,有人托我等他一會,一會他不來咱們就走了?!避嚢咽皆谝贿叢枧锢镒?,一邊抽著煙袋,一般喝著一文錢一大碗的茶水,好不悠閑。
可是車上的人卻沒有辦法走,一是大家大多是來鎮上賣東西的,或者是來采購的,身邊的家伙事不少,總不能好不容易搬上車的,現在又搬下去。二是這車上的位置就這么小,他們若是走了,位置被旁人占了怎么辦?因此,即便日頭曬人,也沒人說去一旁陰涼地方歇著去。
“這車都坐滿了,還要等誰啊?!币粋€年輕的姑娘忍不住抱怨道。
“就是,要是那個人搬了一堆東西,這車真沒法坐了?!币慌缘拇髬鹨哺г?。
與此同時,徐有志嘗了一口剛出鍋豆腐,然后眼冒精光,“就是這個味,我天天吃,肯定錯不了!”
山羊胡子也吃了一口,然后點點頭,“沒錯,老爺,就是這個味道?!?
被山羊胡子叫做老爺的人,點點頭。
那山羊胡子,一手攬過徐有志,“徐二哥啊,你確定,那碗鹵就是用這袋子粉末沖泡的?”
徐有志十分肯定的點點頭,“肯定是這個,不行你們泡一個聞聞就知道了,是不是一個味?!?
那山羊胡子思襯了一下,便取出一勺子粉末,兌上水之后聞了聞,果然跟剛才的味道差不多,顏色也一樣。他頓時就放心了,然后朝那老爺點點頭。
等徐有承拿著四十兩銀子從酒樓里出來之后,才想起來,他還沒有問那袋子粉末是什么東西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