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有分寸的?!睆堅露鸢矒岬?。
宋春花還想說什么,但是張月娥卻說,“您是知道的,咱們這豆腐十文錢一斤,三弟給我?guī)兔?,做了多少豆腐賣了多少豆腐他都清楚的,與其讓他以后心里不平衡,不如我先把大餅給他花上,我當(dāng)初給二房的工錢都是一成利呢,結(jié)果怎么著您也知道。只要三弟不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虧待三弟的。就算是給三弟一成利做獎勵,那我也有的賺呢?!?
張月娥自然不能將心里真正的想法說出來,只不過,通過婆婆稍微給三弟透露一點,還是可以的。
她就是想讓徐有才知道,只要不起壞心思,這好處是少不了他的。
不算散客,這美味居的豆腐,一年就夠她賺三四百兩銀子的,她愿意分一成利給三房,就這一筆銀子就最少有三十兩。徐有才只要不是蠢貨,就知道如何做選擇。
是抓住一頭會下蛋的母雞,還是將雞殺了吃雞肉,這還用選?聰明人都知道該怎么做。
張月娥這邊解決了一見心事,而徐有承也走進了號舍,這間號舍寬三尺,深四尺,
未來的九天,他就要在這伸不開腿的號舍里奮筆疾書,真正的展開他的抱負(fù)。
徐有承的運氣不錯,他沒被分到“底號”和“小號”,而是被分到了一個“老號”。
這號舍一排一排的,在每排的最后面都有一個茅廁,這底號就是靠近茅廁的號舍,而“小號”則是偷工減料的號舍,聽說有的號舍根本就伸不開腿。十分憋屈。
像徐有承被分到的號舍,就是一個“老號”,尺寸合適,又處于前面,不用聞到臭烘烘的廁所味,兩邊的考生還都是他眼熟的學(xué)子,徐有承在腦海中過了一遍,這兩個學(xué)子平時的風(fēng)評,好似沒有什么特殊的,便放下心來。
即便沒有分到“小號”和“底號”,周圍的考生其實也是一個影響因素,徐有承就曾經(jīng)聽說過有一個考生,在考試的時候因為答不出題而心情崩潰,跳出號舍,將周圍人的試卷都撕了的事情。這種事情在每年都會發(fā)生,并不是個例。
觀察完附近的情況,徐有承就將筆墨掏出來,準(zhǔn)備考試了。
徐有承坐在號舍里,內(nèi)心不僅一點都不緊張,甚至還有些激動!因為,這一次終于不一樣了!
徐有承坐在號舍里奮筆疾書,而徐家的豆腐生意也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初十這天,徐家突然來了一個生人。
之所以說是生人,那是因為張月娥并沒見過他。
“你是?”張月娥疑惑的問道。
“你就是我大表嫂吧?我是宋家莊的,我是來找我堂姑姑的?!眮砣藵M臉堆笑。
張月娥一聽宋家莊就明白過來,這人是來找她婆婆的。
“我婆婆在睡午覺呢,您坐下歇歇腳,我這就給你叫去?!睆堅露饘⑷肆磉M堂屋,然后就去叫宋春花了。
他們這剛吃完晌午飯,宋春花還沒睡呢,聽到動靜就出來了。
“誰來了?”
看到來人,宋春花還驚訝了一瞬,“哎喲,大順子你咋來了?”
宋大順站起來,臉上帶著憨笑,“堂姑姑我得讓我請您跟我姑父一塊回去一趟呢?!?
宋春花聽到這個消息,微微皺了皺眉頭,“啥事?。康米屛覀儍蓚€都回去?”
也不怪宋春花疑惑,這宋大順叫她一聲堂姑,就知道兩家的關(guān)系并沒那么親近了,宋大順的親爺爺是宋春花親爺爺?shù)母舴刻玫?。?dāng)初徐有承成親,這家子都沒過來,這時候怎么來家里請她了?宋春花當(dāng)然疑惑了。
“我爹說了,大好事!”宋大順喜滋滋的說。
哪知道,宋春花卻不為所動,她才不信天上能掉餡餅?zāi)?,要真的是好事,宋大順?biāo)芟竦剿麄儯窟€跑這么遠來請他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