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在我們這就得按照我們這里的規矩辦事,你去縣衙告我們,說破大天去,也沒有打破我們這里規矩的道理。”
大李氏可不聽他的,她聽了半天才聽明白,張月娥是寧愿把那三成的利潤給外人也不愿意給他們!這個白眼狼!
徐天見大李氏不聽勸,臉色一沉,厲聲說,“你要撒潑也得看看這是什么地方!淺水村的村長也太不講究,當初我就說,不能讓外鄉人落戶,真該讓他看看自己招來的都是些什么人!”
徐天這句話一出,大李氏也不敢哭嚎了,眾人在一看,這大李氏臉上哪有什么眼淚啊,原來這老太的哭嚎都是裝的!
剛才那個說酸話的人臉色更紅了,他埋著頭,憤恨的看了張家一眼,要不是張家這幾個人欺騙他,他怎么可能說出那種混賬話?白白讓人看了笑話!
“徐族長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張老二皺著眉,一臉嚴肅的看著徐天。
徐天冷哼一聲,“張老弟覺得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怎么?真以為,你們在這里住了十幾年就真的是我們清平人了?”
別說張老二了,就連張老頭臉色都有些發白,他苦著個臉,“這是怎么說的?哎呀,大家都是親戚,這是何必呢?我們今天其實就是過來看看,看看福娃過的好不好,既然福娃過的挺好的,那我們就放心了。”
沒人接張老頭的話茬,張老頭只能繼續說,“我們放心了,就回去了,不用留我們,我們這就回去了,家里還有一堆活沒干呢。”說完,張老頭抬起頭,眼神渾濁的看向了張月娥,“福娃啊,在徐家好好過,沒啥大事,我們就不過來了。”說完,張老頭一把將大李氏從凳子上拉了起來。
大李氏剛才被徐天那裸的威脅給鎮住了,此時也忘記掙扎了,竟一言不發的跟著張老頭往外走。
張二嬸看看徐天,又看看已經走出門口的張老頭,她最后看向了張老二,“老二,咱爹怎么走了啊,現在咋辦?”
張老二一臉陰沉的看著張月娥和徐天,然后他咬牙切齒地說,“還能怎么辦?走!”說吧,張老二一甩手,轉身就走,張二嬸只好跟上去,心里還有些不甘心的問,“咱們就這么走了?不就便宜那掃把星了?!”
張老二冷哼一聲,“不走能怎么辦?!”他轉過頭,兩眼陰狠的看向張月娥,“別以為這件事就這么簡單的結束了,你給我等著!到時候你吞進去多少銀子,就得給我吐出來多少!”
張月娥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恭候張二叔大駕!”
張家人走了之后,大家就把張月娥圍到了中間,“有承媳婦,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真的要拿出來三成利成立族學?我知道剛才張家人在這,你說這個是為了氣他們的。”徐老實一臉希冀的看著張月娥,但是他又覺得有些不敢置信,畢竟辦族學可不是那么簡單的。
“就是啊,有承媳婦你放心,就算你不辦也沒人說什么的。剛才我說出那話是我一時魔怔了,我跟你陪個不是,你可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剛才那個向著張家說話的人十分不好意思的說。
張月娥笑著搖搖頭,“做生意最注重的就是誠信,我雖然只是個做豆腐的,但是也要講信用,況且,辦族學可不是我一時沖動的想法,我和有承早就商量過,以后有機會一定要給族里辦一個族學,讓咱徐家的孩子都能讀書!有承說了,這讀書才是改換門庭的最簡單的捷徑,所以,從做豆腐開始,我就想好了要給族里辦族學,本來想等有承回來了,讓有承跟族長叔說一聲,卻沒想到張家突然找上門來了。”張月娥頓了一下,然后又繼續說,“不過早說晚說都是一樣的,早點讓族長知道,也好早做準備,咱爭取在今年就把族學給建起來,讓咱徐家的孩子都有書讀!”
張月娥脆生生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聽的徐家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