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婿咋不知道你們李家還有這么一個家傳的手藝,要是有,你們李家為啥還這么窮?!”
大李氏被張老頭說的面紅耳赤的,不過她還是嘴硬的說,“不管怎么說,我都是她親奶奶,讓她拿點銀子出來孝敬我怎么了?”
“她給你銀子,你也得用的上才行啊!”張老頭恨鐵不成鋼的說。
經(jīng)過大李氏的提醒,張老頭也明白過來了,這老二為啥又摔斷了胳膊,那絕對是跟福娃有關(guān)系了,估計就是因為他們又去找福娃了,才被帶累的倒霉的。
“行了,既然自己心里清楚,這福娃碰不得,那就跟老二兩口子說一聲,別讓他們在打福娃那豆腐方子的主意了。”張老頭又抽了一口煙袋,煙袋里面的煙絲被燒過之后化成黑灰,透著一股蒼涼的感覺。
“要說你去說,我不去。”大李氏心里覺得憋屈,轉(zhuǎn)身就回了屋子。
張老頭嘆口氣,敲了敲煙袋,然后進(jìn)屋去了。
張月娥是第三天知道張老二摔斷了胳膊的,徐有言早上來買豆腐,特意將這件事跟張月娥炫耀了一通。
當(dāng)時宋春花和徐有才都在場,聽到這個消息,宋春花是喜氣洋洋的,多給徐有言切了一塊豆腐,還給他裝了一盆豆?jié){,讓他回去喝。
而徐有才臉上的表情就有些微妙了。
做完豆腐他趕緊回屋,田如珠正在收拾衣裳呢,他們這幾天就已經(jīng)開始著手準(zhǔn)備搬家了,好多衣裳什么的都要收起來,到時候一塊搬過去。
“你先別說收拾了,我覺得大嫂邪性得很。”徐有才緊張兮兮的說。
聽徐有才提到了張月娥,田如珠果然放下了手中的衣裳。
“你說啥?大嫂怎么了?”
“剛才四叔家的言子過來買豆腐,跟咱娘說張家的張老二前兩天趕夜路回來的時候跌倒摔斷了胳膊!”
田如珠眉毛一挑,幸災(zāi)樂禍的說,“這是報應(yīng)啊!”
“什么報應(yīng),你不覺得奇怪嗎?”徐有才恨鐵不成鋼的說。
“奇怪什么?你看張老二是什么人?這不是報應(yīng)是什么?”田如珠被徐有才說的一頭霧水的。
“張老二當(dāng)初想把大嫂賣給別人當(dāng)小妾,結(jié)果就被人揍了一頓,還被打折了胳膊。還有那跟大哥一起提親的王麻子,聽說被土匪抹了脖子,這次張老二又來找麻煩,剛剛好的胳膊又折了!你說大嫂邪性不邪性?!”徐有才既緊張又認(rèn)真的盯著田如珠,想讓田如珠認(rèn)同自己的想法。
田如珠歪頭想了一下,然后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徐有才以為她想明白了,臉上也露出了被認(rèn)同的激動神色。
哪知道田如珠并沒有說出徐有才想要聽到的話,而是激動的說,“大嫂果然是個有福氣的人,誰找她麻煩,都得倒霉!”
徐有才一怔,他有些不敢置信的說,“你不覺得大嫂有些可怕么?你說會不會她偷偷的在房里扎小人,詛咒那些人,那些人才會這么倒霉的?”
田如珠一連驚訝的看著徐有才,“你咋會這么想?大嫂是啥樣的人你還能不清楚?別說扎小人了,沒準(zhǔn)都不會偷偷罵他們,你沒看見那天大嫂被張家人欺負(fù)的多狠嗎?就那樣了,大嫂都沒跟張家人翻臉!要不是我及時的把族里的人都叫過來,誰知道大嫂會不會被張家人欺負(fù)死,我跟你說,你可不許端著碗吃飯,放下碗罵娘啊!”
當(dāng)初徐有才對田如珠說的話,現(xiàn)在又被田如珠還給了徐有才。
徐有才摸了摸鼻子,“我這不是覺得太巧了么,那些人不是死了就是受傷了,還有我二哥,他們偷了大嫂的鹵粉,雖然沒死沒傷,可是他被分出去了啊,在咱們村的名聲也臭了。只要得罪過大嫂的人,都倒霉了!”
“哼,所以我說咱娘說得對,大嫂就是一個福星,你說你遇到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