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姚縣令這么謙虛干什么?”
“這豆漿放的的確巧妙,只是這香油和蔥花蓋住了豆漿的豆香味,有些可惜。”裴公子淡淡的說。
徐有承怎么可能容忍有人說張月娥做的東西不好吃?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就開口說,“我娘子也曾做過沒有加香油和蔥花的,反而家了一些糖進去。豆香味十足,但是喝起來卻沒有家蔥花和點幾滴香油的清爽。想來,她應該是聽說姚公子生病暈倒,所以想讓姚公子喝的清爽一點。”
裴公子這才點點頭,“弟妹腦子倒是靈活”
徐有承就當這是夸贊了,欣然接受了。
“唉,這柳千鶴和文昌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來啊,我肚子都快餓扁了。”沈卓文忍不住嘆氣說。
徐有承看了沈卓文的肚子一眼,那意思很明顯,我看你都喝了兩碗粥了,怎么還能餓肚子?
沈卓文臉色一紅,趕緊捂住了肚子。
大家都在看沈卓文耍寶,誰也沒注意到姚公子正一臉猶豫的看向了裴公子。
終于,他忍不住了,蹭的一下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裴公子,我,我,我是姚旭,都怪我,要不是我請裴元到清平縣,裴元也不會死!”
徐家的堂屋又安靜了下倆,落針可聞。
“哎喲,你們這是干什么呢?咋這么安靜呢?快來嘗嘗有承媳婦做的菜,哎喲,我聞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徐有承的三嬸蹲著托盤走了進來。
姚縣令趕緊扯了扯姚旭的袖子,“旭兒,我剛才都已經跟裴公子賠了不是了,裴公子說裴家根本就沒有怪罪我們!”
姚旭愣住了,沒有怪罪他?那他這么多天的內疚自責恐懼仿若成了一個笑話。
當真是庸人自擾!
“你若是心里過意不去,就去裴元墳前拜一拜吧,這個事已經了結了,你也不必太過自責,就算你沒有邀請他們來清平縣登高望遠,裴元既然發現了按兇手考試作弊,那人也會在別的地方對他痛下殺手的。倒是你,聽說因為裴元的案子,在牢里受了不少的苦,怎么說也得是我們裴家來向你陪個不是才對。”裴公子話里話外都是不怪姚旭的意思,甚至還開導姚旭,讓他不要將事情放在心上。
這讓姚縣令受寵若驚!他趕緊推了姚旭一下,“還不趕緊謝謝裴公子!”
姚旭激動的朝裴公子鞠了一躬,“多謝裴公子解我心病!”
姚縣令心里那叫一個激動啊,他就說張月娥是個福星不是?瞧瞧,他們只是來吃個流水席,結果卻沒想到,直接解了旭兒的心結!還獲得了裴公子的原諒!
至于那個剛才在半路上攔轎子的小丫頭,早就被姚縣令拋到腦后了!
徐有承見狀也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你們有所不知,這客云來是咱們清平縣的第一大酒樓,跟我們家還有一些淵源呢。”
“哦?有何淵源?”裴公子喝了一口茶水,笑瞇瞇的問。
“這淵源可多了,一時之間,我還真不知道從哪里說起了。”
“那就從頭說起唄。”沈卓文一邊偷吃桌子上的好菜,一邊說道。
徐有承見狀就將姚縣令和姚公子都請上桌,“咱們邊吃邊說。”
姚縣令哪里會拒絕,他的肚子早就餓的呱呱叫了。
“這說來也話長,姚縣令應該也知道,十多年前清平縣最大的酒樓并不是客云來,而是美味居,這客云來是后來者居上,以豆腐菜出名,一舉擠掉了美味居,成為了清平縣的第一大酒樓。”
姚縣令點點頭,“是有這么一回事,當年這客云來的豆腐菜那是沒的說,唔,對,客云來當年的豆腐就是西施豆腐!”
徐有承點點頭,“當年我岳母就是這附近遠近馳名的豆腐西施,所以這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