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縣令嚴重了,當時情況緊急,就算是別人遇到這種事情,也定然會挺身而出的,而且,能砸中那土匪,還多虧了那土匪沒有注意到我娘子哪里,不然,就算手拿趁手武器,也沒有辦法攔住那土匪,這是運氣使然罷了。”
姚縣令等的就是徐有承這句話,“對對對,就是運氣好!哎呀,弟妹真有福氣!”
徐有承楞了一下,然后搖頭笑笑,好似跟姚縣令說不通而有些無奈一樣。
裴公子看了徐有承一眼,然后他淡淡的說,“這客云來是清平縣最大的酒樓?”
姚縣令一怔,旋即點點頭,“現在它還是我們這里最大的酒樓,但是過段時間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怎么說?難道就因為沒有西施豆腐?這第一大酒樓的名頭就要換一家?一個酒樓的成敗,怎么就寄托在一個小小的豆腐身上?”沈公子好奇的問道。
姚縣令剛要開口,但是卻讓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搶了先,“沈公子有所不知,我們清平縣的人都愛吃豆腐,大家都認為豆腐不僅好吃,還能延年益壽,婦人吃了豆腐之后皮膚白暫細滑。本地的豆腐作坊很多,若說出名那就當屬清遠鎮的清遠豆腐,還有這后倆居上的西施豆腐了。清遠鎮乃是豆腐之鄉,以前在清平縣提到豆腐,大家想到的都是清遠鎮的豆腐,可是現在若是在提到豆腐,大家首先想到的卻是西施豆腐。”
姚旭說完話之后,耳朵紅紅的垂下頭,掩飾一般的咳嗽了一聲。
沈卓文點點頭,“那這客云來被這什么美味居拉下第一的寶座,他能甘心?”說著,沈卓文還看了徐有承一眼。
他怎么覺得這文昌遠就像是客云來,而高遠兄就是美味居呢?這次聽說文昌遠之前就放出話來說,自己考的很好,那話里話外的意思,解元非他莫屬了,可是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一直沒有走進考場的高原兄走進了考場,出乎說有人的預料,成為了解元公!
沈卓文一直沒想過自己能考上解元,對于徐有承的學識,他是心服口服,所以心里一點負擔都沒有,但是他就不相信,文昌遠會和他一樣心服口服!
這次文昌遠說是要來和高遠兄探討一下策論,可是他到底來干什么,只有文昌遠自己心里清楚!
姚縣令可不知道沈卓文心里想的什么,更不知道他其實話里有話。
“甘心不甘心的,只有王老板自己心里知道,不過,看他做的事情,也不難猜出,他可不怎么甘心,就這么被美味居比下去。”姚縣令這話說的毫不客氣。
本來那王家與姚家的關系還不錯,客云來想要在清平縣立足,自然要討好清平縣的最高長官姚縣令,可是自從出了裴元案之后,姚縣令就惱了客云來,更惱了王家!
雖然他知道自己這樣屬于遷怒王家,可是一想到姚旭從牢里出來的時候那有出氣沒進氣的樣子,他忍不住不遷怒!
正好,他今天才知道,客云來還得罪了徐家,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這客云來買通人去偷西施豆腐的方子,這不是想斷了徐家的財路是什么?
徐有承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便轉移了話題,不在說客云來的事情了,今天是開心的日子,理應說一些開心的事情,徐有承剛要說話,就被院子里的一道聲音給打斷了。
“徐兄!”
徐有承站起來朝門口一看,就看到兩個人,一個身著青衫,另一個身著白衫的書生走了進來。
“柳兄,文兄,你們兩個可來晚了,說說該怎么懲罰你們倆?”在那兩個人開口說話之前,徐有承就將話頭給他們堵住了,不讓他們說出怪罪的話。
果然,徐有承的話音剛落,其中那個身穿白衫的男人臉上的表情有一絲不自然。
“徐兄莫怪,我們路上遇上點事,耽誤了一會。”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