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我沒想到你也是那等溜須拍馬之人!”文昌遠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看著柳千鶴。
柳千鶴更加懵了,他進來之后只是跟徐有承打了一個招呼,然后就沒有在說話了,怎么就變成了溜須拍馬之人了?
文昌遠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柳兄剛才還跟我一起說要替那個小姑娘伸張正義,要去找清平縣的縣令主持公道,可是如今清平縣的縣令就在這里,你為何不告訴我?難道你之前說的話都是假的嗎?”
柳千鶴張了張嘴,他也不認識什么縣令啊!更何況,他合適說過要給那個姑娘主持公道了?這話明明是文昌遠自己說的!
柳千鶴只覺得自己此時百口莫辯!
“文兄……”
文昌遠伸出手阻止了柳千鶴的辯解,“柳兄你不用說了,我對你太失望了!”說完,文昌遠就轉頭朝傻眼了的姚縣令拱拱手,“草民見過姚縣令。”
姚縣令擺擺手,“文公子可是有什么冤屈?”
“草民沒有什么冤屈,但是君子應以正身以率學者,我等應正篤行君子,遇到不平的事情,就要敢于指責!”
“哦,那文公子可是在清平縣遇到什么不平事了?”姚縣令好脾氣的問道。
“那是自然,我與柳兄之所以來晚了,就是在來的路上遇到了不平事!我們聽完那小姑娘的描述,這才耽擱了時間。”說完,文昌遠還朝徐有承拱拱手,“還望徐兄海涵。”
徐有承本來就不在意文昌遠他們什么時候來,或者是來不來,他擺擺手,隨意夸贊道,“文兄不正篤行之,乃我輩楷模,我又怎會怪罪于你?”
“不知道是什么不平事,讓文公子如此氣憤。”姚旭心中有一個不好的預感。
“我與柳兄在來的路上碰到一個小姑娘跪在路邊哭泣,我好奇上前詢問,卻沒想到,這姑娘是在哭她的親爹呢!從這姑娘口中我和柳兄知道,這姑娘家賴以生存的配方被她大房堂姐偷走,卻不予歸還,他爹上門討要,卻被人打斷了胳膊!找官差伸張正義,但是等來的卻是官官相護!姚縣令,你管轄內的百姓們過的這樣凄慘,你怎可不聞不問?!”文昌遠說完這番話,還十分高傲的昂起了頭。
徐有承和姚縣令兩人面面相覷,他們怎么覺得,文昌遠說的是這件事情有點耳熟呢?這事情是這么個事情,但是這經過卻有些不對勁。
姚公子黑著一張臉,“敢問文公子遇到的可是一個紅衫姑娘?個頭不高,頭上戴著一根木頭簪子?”
“正是她,難不成姚公子之前見過她?”
姚公子冷笑一聲,“我當然見過她,剛剛在路上,這個女子攔住了我們的去路,跪下求我父親網開一面,放了她爹,并且還許諾,若是可以放了她爹,然她做什么都可以,包括賣身進我們姚家!相比,這個女子應該也跟文兄說過類似的話吧。”
“什么?這,這怎么可能?”文昌遠臉色一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姚縣令臉色漲紅,這事大家心照不宣,可是讓他兒子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他總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好在當時他拒絕了,姚縣令再次慶幸自己拒絕了張嬌娥。
柳千鶴終于忍不住開口了,“文兄,我們之前只是聽了那個女子的一面之詞,她當然會說對她有利的話,我覺得,我們還是打聽打聽,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文昌遠一臉怔楞,明顯是不敢相信自己被欺騙了。
“文兄,你說的這個人我們都認識,而且,我們這還有另一個版本,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聽一聽。”
文昌遠沒有說話,柳千鶴開口說,“徐兄,不妨跟我說,我當時就在文兄的身邊,我們兩相對比,讓文兄自己判斷應該相信誰吧。”
“那女子口中的大房堂姐就是賤內,相比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