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用你給我洗,我自己洗就行了。”張月娥臉色紅彤彤的說。
“娘子每天努力賺錢養(yǎng)家,我這個做相公的,給娘子洗個腳怎么了?”徐有承說完這句話,朝張月娥笑了一下,張月娥頭腦一熱,然后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的繡鞋就被脫了下來。
“相公,這,這,這怎么可以呢?!”張月娥語氣慌亂,眼神亂瞟,就是不敢去看蹲在地上的徐有承。
“娘子勿怕,這水我剛才摸過,不燙不涼剛剛好。”徐有承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將張月娥的襪子也脫了下來。
看著眼前嬌小玲瓏的腳丫,徐有承呼吸一滯,只覺得體內(nèi)有些燥熱,他咽了咽口水,然后慢慢的將張月娥的雙腳放進了水里。
徐有承說的沒錯,這水不熱不涼剛剛好,腳放進去的一剎那,疲憊了一天的張月娥差點就舒服的喟嘆一聲,但是腳上的觸感卻提醒她,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洗腳,面前還有一個徐有承呢!
這么一提醒,張月娥瞬間就覺得,自己腳上的那雙大手的溫度好似比這洗腳水的溫度還要高一些,一直燙到她心里!
“相,相公,我自己來就好了。”張月娥羞澀的說道。
徐有承卻像是沒有聽到一半,十分細(xì)致的,動作小心的,仿佛在清洗一件十分貴重的瓷器一半。
直到洗腳水有些涼了,徐有承才替張月娥擦了腳。
張月娥這才松了一口氣,不過即使是這樣,她臉依舊燒的不行,在徐有承出去倒水的時候,張月娥拍拍自己的臉。她相公怎么會想到給她洗腳?實在是太難為情了!
然后沒過幾天,徐苗就偷偷摸摸的跟宋春花說,張老二那胳膊徹底廢了,聽說以后使不上勁,筷子都拿不起來,聽說現(xiàn)在吃飯都需要人喂他,不然就只能用左手抓著吃。
宋春花聽了一臉詫異,“拿他在牢里是怎么吃飯的?難不成獄卒還好心喂他吃?”
徐苗一聽,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難不成是用手抓著吃?”
張老二坐在炕上,一臉陰沉的看著給他喂飯的張二嬸,“你磨蹭什么呢!是不是想餓死老子!”
張二嬸被張老二吼得嚇了一跳,她有些委屈,眼神卻帶著隱忍,“你別著急啊,這飯還有點燙呢。”
“快點!飯燙點算什么?老子在牢里受了這么多苦,你們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對的起來老子嗎?!”張老二眉頭皺的能夾住蒼蠅一般,看張二嬸的眼神就像是看待敵人。
張二嬸深吸一口氣,然后吹了吹夾起來的飯,剛要喂給張老二,卻被張老二一巴掌拍開了,“你惡心不惡心?吐沫星子都吹出來了,還給我吃?!”
張二嬸碗筷子一摔,“愛吃不吃,老娘還不伺候了!”說完,就捂嘴跑出去了。
張老二面色陰沉的看著門口,大李氏從外面你走進來,看了張老二一眼,“你這是干啥?你吃不了飯,你媳婦給你喂飯,還喂錯了?”說著,她就艱難的彎下腰,將地上的碎碗片一塊一塊的撿了起來。
“你瞅瞅她那個樣子!穿成那樣想要勾引誰呢?我不在家這段時日,她是不是整天穿成這樣?我看她是巴不得我出事呢!好讓她跟奸夫雙宿雙棲!”張老二咬牙切齒的說。
“老二可不許瞎說!哪有什么奸夫!哪有人自己給自己帶綠帽子的!”大李氏唬了一跳,一臉嚴(yán)肅的說。
“哼,你們老了在家可能不清楚,不信你問問嬌娥去!我前兩天還明明看見她跟一個男人拉拉扯扯的!當(dāng)時張嬌娥也在場!我這個女人算是白養(yǎng)了,跟著她娘一塊坑老子!”張老二十分氣憤的說。
大李氏被嚇了一跳,她有些拿不準(zhǔn),“這,這不能吧!”
“不能?你們老眼昏花,難道我也瞎了不成?我自己的媳婦閨女認(rèn)不出來?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