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娥好奇的問道。
“我大哥說,哎呀!”徐苗一咬牙一閉眼,“我大哥說他不能離開你,就算要替別人養(yǎng)孩子,他也心甘情愿的跟在你身邊,還說他一直都靠大嫂你養(yǎng)著,這世界上根本就找不到像你這樣又漂亮又能賺錢的媳婦了,讓田歌不要來拆散你們!”
徐苗一鼓作氣的將這些話說完,說完之后她臉上紅彤彤的,真沒想到她大哥居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實在是,實在是有辱斯文!
不過,徐苗一想到田歌那瞠目結舌的樣子,她又覺得十分的舒爽,甚至想哈哈大笑兩聲!
別說田歌了,就連張月娥都十分驚訝徐有承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不過想想她就明白了,那田歌不知道為何今天又跑出來了,想必她定然是又纏著她相公不放了,所以她相公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好讓田歌死心?
張月娥想到這,忍不住搖頭失笑,也不知道這一招對那個田歌會不會有用。
“你們在笑什么?”徐有承在外面聽的差不多了,又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進來。
哪知道,這姑嫂兩人看到徐有承之后,頓時就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徐有承無奈的搖搖頭,“田家小姑實在是太難纏,我不這樣說,她怕是不會死心。”
笑夠了,徐苗擦擦笑出來的眼淚,“那大哥你怎么知道那個田歌聽你這么說就會死心了?萬一她還不死心呢?”
“我都吃軟飯吃到這個程度了,她還不死心?”徐有承驚訝的說。
徐苗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兩聲,“那誰知道她是咋想的呢?萬一她還是為你的美色所傾倒,堅決要纏著你咋辦?”
徐有承這次終于皺起了眉頭,“那我們只能搬家了。”
看著徐苗驚訝的眼神,徐有承繼續(xù)說,“惹不起難道我還躲不起?與其和她糾纏下去,倒不如躲的遠遠的。”
“好了,不說這個了,田歌說咱家今天來男人了?”徐有承看向張月娥,那眼中滿是笑意,可是在他瞳孔的深處卻帶著一絲緊張。
雖然他知道張月娥不可能像田歌說的那般帶一個野男人回家,可是有男人出入他的領地,卻還是讓徐有承緊張了起來。
“是隔壁攤位的小肖子,就是那個賣胭脂水粉的肖老板,對了,我們還沒問你呢,大哥你中午干啥去了?人家小肖子見你中午沒過去,就親自把推車給我們送回來了。”徐苗雙手叉腰,站在張月娥的跟前,那護犢子的模樣,跟宋春花如出一轍。
“沈卓文傳消息回來了,聽說他考上了進士,所以我中午才沒能回來。”徐有承沒說的事,與沈卓文的信一同傳回來的還有一些朝堂上的動向,而徐有承只抓住了一跳消息,那就是殿試時,老皇帝一度坐不直身體,險些從龍椅上掉下來!
當然,沈卓文信上說的十分隱晦,再加上徐有承是聽沈卓禮口述的,徐有承能分析出這一點已經十分不容易了。
沈卓文考中了進士,這本是一件大好事,可是沈卓文寄回家的信里面的內容卻讓人不容樂觀,現在沈家已經分為兩派,一派是主張讓沈家使力,好讓沈卓文能留在京城,最好能進翰林院。可是沈家畢竟離京城路途遙遠,這時候在想使力就有些晚了,不過,沈卓文去京城之前,沈父應該已經交代他去拜訪幾個至交好友,就是不知道這其中是否有所托付。這一派的人自然是由沈卓文的親爹為主。
另一派則跟徐有承一樣嗅到了這其中不同的味道,希望沈卓文能夠外放,去別的地方任職,以避免禍端。
這些事情是徐有承沒有說的。
“有消息傳回來就好。”張月娥猶豫了一下,最后只說了這么一句話。因為她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將安慰的話說出口。
若是沈卓文什么事情都沒有,那么她攔著徐有承進京趕考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