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咋看都覺得長得像我,一看就是我徐有才的種。”
開玩笑,他能讓大嫂這時候回去?沒看他媳婦天天念叨大嫂么,這大嫂要是回去了,那他真的就得退射一里之外了,他在這個家更沒有地位了!
“那沒的說,咱娘說了,金鎖俊的很,長大了一定是個俊小伙,都是按照他爹娘的優(yōu)點(diǎn)長的。”張?jiān)露鹗峙鯃龅恼f。
徐有才聽著心里舒坦的很,“那小子皮的很,也不知道隨了誰。”
徐苗終于從紅燒肉里面抬起頭了,她滿嘴油的說,“還能隨誰呢三哥你說?”
徐有才一開始沒聽出來徐苗的意思,過了幾秒他終于回過味來了,“好啊你這小丫頭,來府城沒多久,都敢編排起你三哥我了?看我不收拾你的!”徐有才作勢就要收拾徐苗,可是徐苗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她翻了個白眼,說了兩個字,“幼稚。”
“嘿,你這丫頭。”徐有才揉了揉徐苗的腦袋,然后就迎上了徐苗控訴的眼神。
“咳咳,大哥,我來還有個事想跟你說說,就是金鎖的名字,咱家就你最有學(xué)問,咱爹說讓你給起個名。”說到這的時候,徐有才酸氣都快要冒出來了一般,他這個當(dāng)?shù)模竺蛔屗鹨簿退懔耍B小名都沒有他的事,得,他就知道他在這個家最沒有地位,一時之間,徐有才看徐苗的眼神都有些心心相惜,同樣沒地位的人還有一個呢,他們兩個真的是難兄難妹了。
徐苗迷茫的抬起頭,她根本就不知道徐有才為啥用這種可憐和同情的眼神看著她,她現(xiàn)在可是幸福的很!根本就不可憐,也不需要人同情!
徐有承沉吟了一下,“金鎖是玄字輩,德者,品質(zhì)也,他是長子,希望他以后能德才兼?zhèn)洌鰝€有德之人。”
徐有才默默的在心中念了幾遍,“徐玄德徐玄德,好!以后金鎖就叫徐玄德了!”
徐有才滿意的說,一點(diǎn)也看不出剛才不能給兒子起名字的那股幽怨了。
徐苗抬起頭看了徐有才和徐有承一眼,看著徐有才這高興的樣子,徐苗默默的將剛要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徐玄德徐玄德,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叫哪個德高望重的長輩呢。
不過這名字可是她大哥給起的,而她三哥這個傻爹正高興呢,她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吃她的紅燒肉吧,就不去觸霉頭了。
“這下子金鎖也有大名了,我突然想起來,金鎖出生到現(xiàn)在,我們還沒恭喜三弟呢,現(xiàn)在恭喜三弟也不遲,我這個大嫂就托大了,恭喜三弟喜得麟兒!”
徐有才將酒杯一飲而盡,然后他這話匣子就打開了。
“大嫂,你可不知道,你和娘走了之后,二哥他那臉色啊,那叫一個可笑,你們沒看見才叫可惜了呢,我跟他說娘和大嫂一塊去府城養(yǎng)病了,他臉上的那個表情要哭不哭的,最后還敢質(zhì)問我,娘都病了,干啥還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真是笑話,他也不看看娘是因?yàn)樯恫〉模克傻哪切┦拢叶疾幌〉谜f他!現(xiàn)在咱娘回來伺候我媳婦坐月子,結(jié)果你們猜怎么著?徐有志他還有臉過來讓娘給劉招娣做月子飯!”徐有才一說這個心里就來氣。
你說你要是好聲好氣的說,請娘在給他媳婦做飯的時候多做點(diǎn),給劉招娣也做一份月子飯,那他沒話說,都是爹娘的親兒子,他沒道理攔著不是?
可是徐有志干的那叫啥事?
之前,她娘沒去府城的時候,徐有志天天到他娘面前晃悠,現(xiàn)在她娘從府城回來了,徐有志連人影都不露一下!
前面的事情他就不說了,他也懶得翻舊賬。就手坐月子的事情。
之前,他娘做了一次花生豬腳不是讓他給偷吃了嗎?他知道這可能是個劉招娣準(zhǔn)備的,可是他心里就是不得勁,咋著,你媳婦生閨女了,他這個兄弟,還有他爹娘反而是從別人的嘴里聽到的這個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