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占了,到最后卻什么也沒落著。”一邊說著,田大娘一邊上下打量田歌的穿著裝扮,最后視線停留在田歌頭上的金簪上。
田纖巧覺得自己暗示的夠明顯了,可是田歌卻不為所動。
“娘你說的我都知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人占便宜的,這么著,我就先走了,等我站穩(wěn)腳跟了,再來回來接你跟我過去享福去。”說著,田歌就站了起來。
田纖巧緊跟著站起來,“你這孩子,難道還用娘說你嗎?你有啥貴重的東西就差人送回來,娘替你保管著,免得到時候有什么意外,你在弄個雞飛蛋打!”
見田歌不按照她說的那樣做,田纖巧只好說的在明白一點。
田歌摸了摸頭上的金簪,在田纖巧看不見的地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娘,你是想要這金簪啊?那你咋不早說?我讓他給你也買一件,我頭上這件可不能給你,這可是他給我的定情信物,我要是給你了,到時候他問起來我怎么解釋?他若是不相信我,沒準會以為我將這金簪給別的野男人了呢。相信娘你也不想讓我被人誤會吧?”
田纖巧一下子就被田歌給僵住了,“既然是定情信物,那當然得好好留著了,娘也不是貪圖你這金簪,只不過是想替你保管一下而已,咱們家的東西以后都是你的,這個你放心好了。”
田歌起身,撫了撫頭上的金簪,然后說,“我就是回來看看,既然娘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好,我哥也請人伺候您了,那我也就放心了,我可不能出來太長時間,就先走了,娘您在家一定要好好保重好身體,不然我會擔心的。”
聽到田歌要走,田纖巧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但是她臉上卻滿是不舍,“歌兒,你以后一定要常回家看看,娘就在家等你回來!”
田纖巧親自將田歌送了出去,看到那轎子消失在胡同口,她這才松了一口氣,等她回去的時候就看到曼娘正依著窗臺,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田纖巧呢。
“怎么?將那個丫頭送走了?有沒有告訴她親爹娘是誰?”
田纖巧凝視著曼娘,過了好一會她才說,“我看你很想讓我說出來嘛?不如你去告訴她啊!讓她知道了,咱們誰都別想逃!”
曼娘臉色一變,“你最好祈禱她永遠都不知道,若是這件事被有心人知道了,那咱倆誰都別想活!”說完,曼娘轉(zhuǎn)身就回房了。
田家就那幾間屋子,田家旺夫婦一件,田纖巧一間,還有一間是田歌的。曼娘住了進來,根本就沒有空出來的屋子給她住,所以這兩個說活不容的人其實住的是一間房間。
現(xiàn)在田歌走了,曼娘毫不猶豫的就自己搬到了田歌的屋子住了,反正那丫頭也不回來住了,她不住白不住,誰愿意跟田纖巧那個賤人住一個屋子啊!
等田家旺和田大嫂收攤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家里干凈立整了很多,曼娘從廚房里出來,端著一盆熱氣騰騰的菜。
“你們回來了?快洗洗臉,咱們可以開飯了。”
田家旺與田大嫂兩人相互看了一眼。
今天早上走的時候,曼娘的確跟他們說過,讓他們晚上回來吃,當時他們也沒有當回事,不過,晚上回來的時候,田家旺想要煮面吃,卻被田大嫂給攔住了。他們一路上討論了許久,猜測曼娘晚上會給他們做什么吃的東西,或者是會不會有其他的安排。反正對于回家能吃上熱乎飯這件事,田家旺是有些不相信的。他甚至已經(jīng)想好了,晚上若是沒有吃的,這邊還剩下一些面呢,到時候還是下面吃就行了,只不過是耽誤一會吃飯的功夫而已。
結(jié)果卻沒想到,一回家還真的問道飯菜的香味了。
一時之間,田家旺甚至覺得自己的眼眶有些發(fā)熱,這不就是他一直以來想要的嗎?他要的不多,只要每天回到家有一口熱乎飯吃就足夠了。可是自從他與秀娘一塊擺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