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大殿上轉圈圈,最后還是那個太監看不下去了,直接告饒。
“哎呦,我的陛下喲,您可別在走了,走的奴才眼睛都要冒金星了!”
“我之前已經將狀元之位許諾出去了,現在姓戚的老賊把持朝政,居然以此為威脅跟我要這狀元之位,實在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那太監斟酌再三才開口,“陛下,以奴才之見,咱不若就讓了吧,現在還不是跟戚賊對上的時候,不就是個狀元之位嗎,咱這里最不缺的就是狀元了,這么一想其實狀元之位也沒有什么稀奇的。”
“你說的蹊蹺,那朕的顏面何存?!”
“陛下,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那太監的話音剛落,皇帝就愣了下來。過了好一會,皇帝才開口說話。
“那朕要如何跟高遠說啊……”
“徐公子如此深明大義,想來他定會理解陛下的苦衷的。”
皇帝閉上雙眼,“罷了,朕就忍他這一次。”
那太監聞言終于松了一口氣。
皇帝雖然說的是再忍一次,但是他心里卻清楚,從登基到現在,他不知道忍了多少,這哪里是做皇帝?世上哪有他這么憋屈的皇帝!
早晚有一天,他要抄戚老賊的家,砍戚老賊的項上人頭!
徐有承此時還不知道,為著他一個狀元之位,皇帝此時已經急紅了眼。他從宮里回來就發現自己突然之間多了一個老丈人,而且老丈人的身份還很不簡單。
定遠侯,威名赫赫,手上掌管三十萬大軍的虎符,任誰也不敢小覷的人。就連戚相見了也要客氣三分。
而這樣一個人不用打聽也知道他必定是保皇黨,因為,如果他不是保皇黨的話,這皇位就要換一個人來坐了。
“來來來,今天是個好日子,月娥有了親爹,有承和柳公子又平安的完成了殿試,可喜可賀,大家干一杯!”
天還沒暗下來,徐家就擺酒吃上了飯,柳千鶴今天是真的高興,他舉起酒杯,就對徐有承說,“這段時間多虧了有承兄的照拂,柳某沒齒難忘,以后有承兄有什么事情盡管來找我,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在所不惜!”
徐有承拿起酒杯朝柳千鶴示意了一下,然后笑著說,“任何事情?難不成我讓你做損害百姓利益的事情,你也在所不惜?”
柳千鶴臉上的表情一僵,然后他理直氣壯的說,“那是當然!因為我知道,有承兄你是不會讓我做對不起良心的事情的,就算哪一天我自己踏錯了腳步,我也相信,有承兄你也會攔著我的!”
徐有承什么也沒說,而是將酒杯里面的酒一飲而盡。柳千鶴也跟著將酒杯里面的酒飲下。
“今天真高興,來來來,咱們在喝一杯。”宋春花又喝了一杯。
張月娥見宋春花今天一連喝了好幾杯酒,就知道婆婆今天是真的高興,她還從未見過婆婆喝酒呢。因此,張月娥又給宋春花倒了一杯酒。
別說張月娥沒見過,徐有承也沒見過宋春花喝酒,因此,也沒有阻攔。
這讓徐有承后悔不已,堪稱他這一年最后悔的事情。
“親家公!你終于找來了,月娥著日子苦啊!”
宋春花這一聲嚎的,將正在說話的徐有承和張遠征嚇了一跳。桌上的人都一臉懵逼看向了宋春花。
皮皮被宋春花這一嗓子嚎的嚇了一跳,小手上的大雞腿一下子就掉到了桌子上,皮皮左看看右看看,見沒有人注意自己,他趕緊將雞腿拿起來放到了徐有承的碗里。
這時候,張月娥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宋春花是喝大了呢。
“親家啊!你咋才來給月娥撐腰呢,月娥的日子過的苦啊!都說月娥是個福星,可是要我說,月娥的福氣還是不到家,不然咋就嫁給倒霉催的徐大郎了呢?你是不知道,徐大郎就是個倒霉鬼,嗝,每次考試都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