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征大丈夫不拘小節(jié),對那些大家族所重視的‘規(guī)矩’并不在意,雖說他沒想到親家母兩杯酒下肚居然會撒酒瘋,但正因為看到親家母撒的這場酒瘋,他反倒放心了,都說酒后吐真言,他的乖女有這么一個婆婆,想來在婆家不會受氣的。
不過,跟張遠征比,柳千鶴到底還是嫩了點,看見宋春花撒酒瘋,他尷尬的很,一尷尬,就想找點話說。
“有承兄這一路走來不容易,現(xiàn)在殿試結(jié)束,有承兄終于可以放松放松了,以有承兄的能力,評上一甲也使得!月娥弟妹又與親爹相認,今天真是雙喜臨門??!”
徐有承這么一想,覺得還真是,雖說張遠征缺席了月娥二十年的人生,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沒有出現(xiàn),但那并不證明此時的張月娥不需要父親了。不管怎么說,張遠征能找來,對月娥來說的確是一件好事。
徐有承端起酒杯朝張遠征敬了一杯,“岳父,小婿敬你。”
張遠征看了張月娥一眼,心中甚是快慰,他端起酒杯,將酒杯里的酒水一飲而盡。
“月娥就交給你了,不過,你若是待她不好,我絕對會把她帶走,在給她找一個十全十美的夫君!”
“父親!”
張月娥嗔怪的看向張遠征。
“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了行了吧,真是女生外向。”
張遠征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嘴角含笑,想來并不是真的惱怒了。
“岳父放心,若是哪天我傷了月娥,我自己都繞不了自己?!?
徐有承一臉鄭重,顯然說的這番話都十分認真。
本來下午已經(jīng)說好,財已露富,住在這里不安全,今晚就到侯府去住,但是誰讓宋春花吃醉了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歇下了呢?所以,只能讓張遠征失望了。
“雖然你們今天不能到侯府去住,但是安全還是最重要的,我已經(jīng)讓長弓帶了一隊親兵過來守著,你們今晚就安心睡吧?!?
張遠征也想留下,奈何這個院子太小,根本就沒有多余的房間給他,其實他一點也不在意跟柳千鶴擠一擠,但是卻不太好開口,再加上長弓提醒他家里還有曹氏母女等著他處置呢,所以張遠征只能不甘不愿的離開了。
張月娥一邊鋪床一邊說,“我真沒想到父親還活著,雖說我娘一直堅持說他只不過是失蹤了,肯定沒死,但是我卻不相信,心里還忍不住反駁我娘,說他要是沒死為何不來找我們娘倆?結(jié)果沒想到,我爹他還真的沒死,我娘不愧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別人都道我爹已經(jīng)戰(zhàn)死沙場了,只有她一直堅信我爹還活著,她要不是天上的仙女她怎么知道我爹沒死?”
徐有承此時可不管這個多出來的岳父,他此時心心念念的就是殿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素了小半個月了,今天終于可以吃一回肉了,他見張月娥將床要鋪完了,便從后面一把將張月娥抱住了。
張月娥的腰被人攬住了,還嚇了她一跳,緊接著她就覺得自己脖頸濕濕熱熱的,她趕緊掙扎,“不行,今天不行,你快松開!”
徐有承抬起頭,十分委屈,“娘子,我這殿試也結(jié)束了,咱們不是說好了嗎?為了不讓我分心才你才跟我分房睡的,現(xiàn)在殿試結(jié)束了,我也不用怕分心了,今天總該如我得意了吧?”
張月娥轉(zhuǎn)過身,兩只手頂住徐有承的胸膛,臉色紅紅,眼含春水的看著徐有承。
“現(xiàn)在還不行!”
“現(xiàn)在不行那什么時候行?明天?”
張月娥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明天也不行!”
徐有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奧,我知道了,娘子你該不會是月事來了吧?什么時候來的?哪天結(jié)束?你知不知道你相公我忍得有多辛苦。”
徐有承趁著張月娥不備,猛地親了她的鼻尖一下,嚇了張月娥一跳,她臉紅到脖子了!
張月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