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該那么寵著他。”
張月娥一臉無語,“我哪里寵著他?你這人怎么這樣,你兒子那么小,你難不成還跟他吃醋?”
可不是吃醋了咋地?徐有承臉上閃過意思不自然。
“我哪里吃醋了?你這個做娘的狠不下心,我這個當爹的當然要嚴厲一些,否則把他寵成了紈绔子弟怎么辦?小時候寵著他,等他長大了無法無天,你還能繼續寵著他不成?”
張月娥明白徐有承說的對,如果說她沒有回到侯府的話,她也不會擔心這些事情,但是現在她回到了侯府,她爹又對她予取予求,對皮皮也愛屋及烏,這簡直就是紈绔子弟培養的溫床,那么多年之后,皮皮沒準真的會變成惹人生厭的紈绔子弟。
“皮皮那么乖,才不會變成紈绔呢!”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是張月娥卻對教育皮皮這件事上了心。
徐有承擔心侯府以后不會安生,果不其然,第二天文昌遠就帶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張嬌娥上門了。
門房一聽來人叫張嬌娥,是侯爺的親侄女,臉上立馬就帶上笑意。
“您請稍等,我這就去稟報。”門房客氣的說道,也沒有關門,而是讓張嬌娥和文昌遠在門口等待。
等門房走了,張嬌娥才興奮的打量侯府的大門,她激動的扯了扯文昌遠的袖子,“文郎,這真的是我大伯家?我的老天爺唉!怎么這么氣派!”
對于張嬌娥的土包子模樣,文昌遠有些嫌棄,但是臉上卻并沒有表露出來,他溫柔的說,“這是定遠侯府,定遠侯手握大軍,是朝中的實權派。”
這話文昌遠你從昨天到現在不知道說過多少遍了,張嬌娥激動的臉色通紅,“我知道我知道,我大伯現在很厲害,你說一會我見到我大伯之后要怎么說?是先跟他哭訴這些年日子過的不好,還是先說我們家把張月娥養大多么不容易?”
提起張月娥,張嬌娥還是有些憤憤不平,“你說張月娥她何德何能,居然有這么厲害的爹!”
文昌遠皺起眉頭,他抬頭四處打量了一下,見離他們最近的家丁也有十步遠,想來應該聽不見張嬌娥說說話。不過,他還是說,“你小點聲,若是讓人家聽見,傳到定遠侯的耳朵里怎么辦?”
張嬌娥冷靜了一下,然后她小聲的抱怨,“張月娥以前一直都不如我,可是自從她嫁人之后,所有事情都不一樣了,現在她又有了一個侯爺親爹,那我以后豈不是更比不上她了?”
文昌遠佯裝打量別處,但實際上,眼睛就沒離開前面的家丁,他小聲的說,“你跟她有什么好比的,等以后讓你弟弟過繼給你大伯,等他襲爵之后,你就是定遠侯的親姐姐,到時候張月娥這個堂姐,能跟你比?”
這句話文昌遠也不知道說多少遍了,可是張嬌娥就是想聽他說,這樣才能讓她有揚眉吐氣的感覺。
“你說的也是,對了,你給我爹他們寫信的時候,有沒有寫咱倆的事?文郎,我跟你到京城來可是吃了不少苦,你以后可要好好待我。”說著,張嬌娥便一臉嬌羞的看著文昌遠。
文昌遠點點頭,一臉鄭重的說,“你放心,等你爹娘到京城來,咱倆就成親,就是委屈你了,你也知道,我家中已經娶親,但那都是父母之命,并不是我的本意,以后就讓她留在老家奉養爹娘,你跟著我留在京城。”
張嬌娥充滿愛意的仰頭望著文昌遠,“都聽你的。”
張嬌娥心里的算盤打的也很精,雖然文昌遠說娶她做平妻,但是她可是定遠侯的親侄女,文昌遠敢對她不好?至于文昌遠那個糟糠之妻就留在老家替她奉養公婆好了,她愿意守活寡那就成全她。
站在他們十步遠的家丁的耳朵動了動,心中已經翻起了驚濤駭浪,這里的家丁常年練武,自然耳力驚人,文昌遠他們覺得自己說話已經夠小聲了,卻還是一字不落的讓他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