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著臉,張遠(yuǎn)征反倒笑了,“你以為戚老狗是那么好對付的?如果他真的那么好對付,就不會是現(xiàn)在的戚半朝了!他可是歷經(jīng)三朝屹立不倒的戚相,又怎么可能那么好糊弄?”
“那咱們之前的那個計謀就沒用了?”徐有承沉吟道。
張遠(yuǎn)征眉頭微微皺起,他一時之間,并沒有開口說話。
徐有承也不著急,一邊喝茶一邊等他岳父說話。
過了好一會,張遠(yuǎn)征才開口說,“不如我去求陛下,把你們派到外面任職,你帶著月娥和皮皮一塊去上任吧。”
徐有承瞳孔一陣緊縮,“岳父大人!”
張遠(yuǎn)征伸出手掌制止了徐有承,“你先聽我說,姓戚的這個人多疑的很,想要取得他的信任可沒有那么容易,不過,天欲其亡,必令其狂,這句話不知道你聽沒聽過?到時候鬧起來我怕傷到月娥和皮皮啊!”
如果只有徐有承他自己的話,他一定會堅持留下來,但是一牽扯到張月娥和皮皮,徐有承卻猶豫了。
徐有承深吸一口氣,“那我回去問問月娥,看她的意思。如果她想留下來的話……”
“不行!我不同意!”張遠(yuǎn)征一聽就知道徐有承打的什么主意,他惡狠狠的瞪了徐有承一眼。
徐有承嘆口氣,“岳父,你放心,我不會至月娥的安危而不顧的。”
“你最好記住你說的這句話!”
晚上的時候,張月娥將皮皮哄睡著了,然后才送到了廂房,她臥在軟塌上翻書看,這是一本游記,她看了好幾天了,有事沒事的時候就會翻一翻。
張月娥又翻了一頁,最后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她一把將書扣在炕幾上,嗔了徐有承一眼,“你到底看夠了沒有呀?”
但是張月娥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因?yàn)樾煊谐心樕系谋砬楹苁菄?yán)肅。
“到底怎么了?”張月娥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難不成我臉上有什么東西不成?”
徐有承走了過來,將張月娥抱在懷里,“今天岳父跟我說,他說想讓咱們離開京城。”
張月娥抬起頭,只能看見徐有承的下巴,有些性感,咳咳,不對,是很有棱角才對。張月娥不好意思的收斂起神色,然后左顧言它的問,“我爹為什么這么說啊。”
徐有承張了張嘴,剛想說話,但是卻猶豫了。
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
張月娥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徐有承的答案,她忍不住抬起頭,又看見了那個讓她臉紅心跳的下巴。
“我爹說了什么?你怎么不說話?”
“天欲其亡,必使其狂,岳父怕姓戚的發(fā)狂,會傷害到你和皮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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