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了張遠征這個大伯,等安頓下來一定登門拜謝。
徐有承雖然一頭霧水,但是他卻沒有表現出來,對文昌遠一點也不熱略,但是也沒有給他冷臉,文昌遠并不在意,反倒勸徐有承不要吃醋,他再怎么說也只是侄女婿,萬萬不能跟徐有承這個親女婿比的,讓徐有承放心好了。
徐有承覺得他莫名其妙,文昌遠說的那些話,每個字他都認識,但是組合到一起,他卻理解不了是什么意思了。
岳父大人給文昌遠走后門,讓文昌遠成為庶吉士?想都不要想,這絕對不可能!先不說,張遠征有多么不待見文昌遠,就說以他岳父的性子,也不是那種能給人走后門的人!就算那個人是他這個親女婿也沒用!
你想想那軍隊是什么地方?那是拼命的地方!你有多大能力,得到多大獎賞,想要冒認功勞?那可是要軍法處置的!軍隊紀律嚴明,他岳父有是個剛正不阿的人,怎么可能給一個不喜歡的人走后門?
何況那可是翰林院!岳父一個武官去插手文官的事情?
不可能不可能,想想就覺得不可能。
可是,如果不是岳父做的,那文昌遠是怎么進入翰林院的?徐有承一怔,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文昌遠當初登門的時候跟他說的那封信!
難不成是寫信的那人真的兌現了承諾,將文昌遠弄到了翰林院?
如果真的是那個寫信的人做的,有這么大的能量,可以將文昌遠塞進翰林院,那么他的身份是什么,那就不言而喻了!
當然,也有可能人家文昌遠是自己考進來的,徐有承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他卻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這么想著,徐有承就跟張月娥說了,張月娥也覺得不可能是她爹做的,“那這朝廷里還有誰有這么大的能量?你之前不是說能進翰林院的都是天子近臣嗎?難不成是皇上吩咐人做的?”
徐有承搖搖頭,“不會的,皇上沒必要這么做?!?
張月娥眉頭緊皺,總覺得事情透著詭異。
徐有承見狀伸出手指揉了揉張月娥的眉心,“好了,你不要想這些了,這些是我和岳父大人操心的事,你就好好在家養胎吧。”
張月娥此時小腹平平,根本就沒顯懷呢。
張月娥摸摸自己的肚子,喃喃道,“也不知道娘她們到哪了,皮皮乖不乖,有沒有哭。”
徐有承想了想說,“這才過去六七天,娘她們應該走不遠,想當初我跟著鏢隊一塊上京走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娘他們的速度應該跟鏢隊的速度差不多。”
徐有承是跟著曹蘭芝他們一同上京的,因為曹蘭芝矯情的很,一定要住店,所以才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趕到京城,張月娥他們來的時候相對來說就快很多。而宋春花他們老的老小的小,肯定是怎么舒服怎么來,所以,徐有承才推測,他們的速度應該同他上京之時的速度差不多。
徐有承這么想也沒錯,但是禁不住皮皮鬧啊,他睜開眼就發現自己在一輛馬車里,只能看見奶奶看不見親娘,就連惹人生厭的老爹也不再,這時候皮皮還很乖,雖說要過幾次娘,但是都被宋春花給糊弄過去了,但是到了中午該吃飯的時候就瞞不住了,一出馬車,皮皮就發現滿目陌生,除了他奶以外,沒有一個熟悉的人,被張月娥挑出來的那兩個伺候的丫頭和婆子,平時根本就沒怎么近身伺候過,皮皮自然對她們沒有印象。
沒辦法,宋春花只好試著跟皮皮講道理。
“皮皮乖,奶奶要回家找爺爺,皮皮不是答應了你娘要保護奶奶嗎?皮皮是男子漢對不對?”
宋春花不說還好,她一說男子漢這三個字,皮皮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他忍不住回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然后皮皮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啊!
皮皮哭了半天,就在宋春花不知道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