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頭都待廢了,再說,我是在廚房,可是我什么都沒做呀,您瞧瞧我這手,像是剛干完活的樣子?”張月娥笑著解釋道,張遠征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不少。
“這還差不多,不過這廚房也不是你能來的地方,油煙這么大,嗆著你怎么辦?快跟我出去,我正好有事跟你商量。”說著,張遠征就攬著張月娥出去了。
今天輪值的是玉珠和白桃,她們兩個低眉順眼的跟在張月娥的身后。
張月娥給張遠征倒了一杯白開水,“爹,你不是說這次要在軍營多待幾天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長弓在一旁笑嘻嘻的說,“侯爺說不放心大小姐你一人在府上,怕后院的‘刁奴’欺負大小姐,所以特意趕回來替大小姐你撐腰的。”
張月娥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的看向張遠征,那眼神好似在問,‘真的是這樣嗎?’
“咳咳,乖女你還小,不懂他們之間的貓膩,他們啊,滑的很!”張遠征的解釋愈發的顯得欲蓋彌彰。
張月娥笑笑,“爹你這話說出去大家伙該傷心了,她們都是侯府老人了,大多數家里的男人跟爹你征戰沙場,是最最可信不過的了。她們平常對我也恭敬的很,我倒不覺得她們會欺負我,因為感激爹你收留她們,她們對我好得很。”
“還是乖女你人善良,讓人一看到你就想對你好,那些想要傷害你的人,全都沒有良心,就比如那個曹蘭芝,雖然要不是她的話,我還找不到乖女你,但是她犯的錯卻是不可饒恕的!之前我說將她們娘倆交給你來解決,可是這么多天了也沒見你提這件事,乖女你是不是不忍心了?”
張月娥一愣,之前突然認爹,然后就是搬家,緊接著就是放榜,她相公高中狀元,這些事情堆在一起,擾得她不得清凈,她早就將曹蘭芝母女兩個給忘到腦后了,若不是她爹今天提醒她,她還想不起來呢。
“我沒有不忍心,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情,我都將這件事給忘了,爹你要是不提醒我,我還想不起來呢。”張月娥端起涼白開喝了一口。
“那不如這兩人就交給爹來處置吧?”張遠征試探的問道。
“爹要如何處置她們兩個?”張月娥笑著說。
“我自認這么多年待她們母女讀書不薄,可是沒想到她們居然做出這等惡毒的事情,我是絕不可能輕饒她們的!”
張月娥沉吟了一下,說,“殺雞焉用宰牛刀?爹你是定遠侯,你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這個事我覺得爹你不宜出面,我作為定遠侯府大小姐,若是對曹蘭芝做什么,就顯得我太過斤斤計較了,畢竟她們并沒有傷害到我,但是不教訓她們,我又不甘心,所以,不如我們這樣……”
張遠征聽了立馬撫掌大笑,“哈哈哈哈好!不愧是我張遠征的閨女,就是聰慧!就按照乖女你說的這樣辦!”
張月娥謙虛道,“我這只不過是一些小聰明,哪里比得上爹爹。”
張遠征聽著女兒的夸贊,心里忍不住有些小得意,“你爹我啊,也就打仗的時候精明,不然也不會養出一對白眼狼。”
“咱們還要多謝她們呢,要不是她們咱們父女倆也沒有這么快相認。”張月娥笑著說道。
當天,張遠征就讓人去給順天府遞話了,讓順天府尹該怎么判就怎么判,人證物證聚在,那三個賊人手里原來就有好幾條人命,被判了斬立決,而曹蘭芝雇兇殺人,被判刻字之刑,發配三千里,但是曹氏卻并沒有犯罪,所以被無罪釋放了。
與此同時,經常去茶樓喝茶聽曲兒的人發現茶樓說書的先生換了一個新書,講的是一個農家小子從軍記,里面那個農家小子參軍之后一路打勝仗,收尾邊關,救了無數的人,而他最讓人可嘆的是妻兒失蹤之后從未再娶,是一個十足的癡情人。這里面最大的兩個反派是一對母女,他們是那農家小子的同鄉,一開始就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