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們趕緊給我滾!”面罩男吼道,隨即看向綾波“尤其是你,再說話我把你的嘴給縫上!”
待得他走遠了些,綾波一臉不爽“還嫌我了?也不看看他自己什么德性。”
“呵,好了。完活兒了就走了。”魏叔劍一搭肩上也走了出去。
“哎,你說他們會不會想不通?”綾波跟了上去。
“想什么?”魏叔隨口問道。
“我這傷了她,又給她治好的。”綾波別了別嘴。
魏叔回身就敲了敲綾波的頭,罵道“瞎操心!還你治好的,你闖的禍,醫(yī)不好給你兜著,你還好意思說?”
月城停在小院前面,指著那間破屋子“就是這里。”
景旭抽了抽鼻子“她的氣味……確實在這兒。”
無妄就要進去,景旭拉住了他,略一皺眉“還有……血的氣味。”
無妄眉頭一皺,一腳踹開了破門。
月城被眼前的景象嚇得一聲驚呼,幾乎要站不住。
“你留在外面,別進去了。”景旭趕緊拉住月城。
“這……”月城驚恐地睜大了眼睛,身體有些顫抖起來。
屋子里到處都是血,一張桌子上有一雙腿。像是一個女子的殘肢,另一張桌子上是她的上半身,血乎乎的臉看不清楚模樣。
無妄攥了攥拳頭,咬牙去看她的臉。
“大哥……”景旭試探地問道。
“這怎么是個木頭人?”無妄搖了搖頭,奇道。那東西實在太逼真,屋子里又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兒,是以兩人在那種環(huán)境下竟認作了是人的軀體。
景旭舒了口氣。
“她……在這兒……”月城不知什么時候仍是走了進來,指著屋角的水缸,身體不住地抖著。
無妄走近了,看到了熾魚慘白的臉。
她全身浸泡在水缸里,只有頭臉露在外面,一動不動。詭異的是,那水缸里的東西并不是清水,而是一整缸的,鮮血。
看到這種情形,景旭都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只聽一聲響動,強撐著的月城已然暈了過去。
無妄心知流了如此多的血,已經(jīng)生還無望,心里一酸,伸手想去觸她的臉。卻見熾魚的眼皮略微抬了抬。
“魚兒?”無妄喚道。
熾魚睜開了眼,一眼血紅。
“你的眼睛怎么變紅了?……”景旭已經(jīng)扶起了歪倒在地上的月城。
熾魚沒有說話,只略微疲倦地又閉上了眼,一臉無奈的神色。待得她緩過來,她講了事情的經(jīng)過。
“那個怪人,就是你說的口罩男,竟然幫你治好了傷?而且是把你扔在血缸子里泡好的?”景旭一臉不可思議“竟然還是綾波和一個叫魏叔的人帶你去的?”
熾魚點點頭。
“等等,魏叔?”景旭奇道,看了無妄一眼“你說說他長什么樣?用什么武器?”
“衣著隨意,胡子拉碴,使一柄長劍。”熾魚說道。
“真的是魏叔么?”景旭猜道“我可是親手埋了他。”
“綾波現(xiàn)在哪兒?還能追蹤到么?”無妄看向月城。
月城搖搖頭“到了這個院子就沒有痕跡了。想來他早就發(fā)現(xiàn)我在跟著他。只是利用我?guī)銈內(nèi)フ业紧~兒。”
熾魚勉強站起來,景旭扶了扶下巴,一臉百思不得其解“你說你怎么會泡在血里就好了?難道這血里加了特殊的藥材?”
熾魚一愣,隨即裝傻搖頭。
“他們也是奇怪,怎么想出這種方法治療的?”景旭奇道。
“好了就好。”無妄說道“你還有哪兒不舒服么?”
熾魚勉強走了幾步“不太利索,勉強能動了。好在可以用術(sh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