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我、蘇巧然和梅朵都松下了一口氣,認(rèn)為事情終于可以簡單的解決。
“不過我有一個小問題,想問化塵你!”前禮長老微微抬頭著我。
“長老請問,既然您放出真心實意,我定當(dāng)知無不言!”既然前禮長老給了誠意,我肯定不能說不給面子。
“我只是好奇,你究竟是怎么能夠查看我的骨齡。你也沒摸到過我的手,再說,摸手摸骨識齡這連頂級醫(yī)學(xué)大師都不見得做得到,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前禮長老問到了這個問題。
其實我也想過他會懷疑這件事,原本想隱瞞,但事已至此,梅朵也是自己人,并不會質(zhì)疑我,更不會出賣我,所以可以說一說,但還是盡可能藏著點(diǎn),即便是佛家,也不便暴露太多。
“長老言重了,我之前說過,我在感知方面本就很強(qiáng)勢,再加上我無疑得到了一種可以強(qiáng)化感知的秘法,并且醫(yī)學(xué)我也很擅長,所以應(yīng)用到這個方面不足為奇!”我還是半真半假的藏著,畢竟這個時代,能夠信任的人不多,所以還是保守一些好。
“原來是這樣,這倒是很有可能,你雖然感知驚人,防御也還可以,但是進(jìn)攻還有待提高,日后還要慢慢提高啊!我學(xué)的都是布拉宮的秘法,所以不便傳與你,還望你諒解!”前禮長老這么說,看來是真的坦誠相見了。
“那是自然,佛門重地,豈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染指的地方!”我適當(dāng)?shù)墓ЬS了一下,“接下了,咱們還是解決現(xiàn)在的事吧!”
“也好,你想知道什么就問吧,我會把所有我知道的告訴你們!”前禮長老微微點(diǎn)頭告訴我們。
“長老,如你所說,你和七世瓦剌他是彼此的好朋友,難道他沒有告訴過你關(guān)于這個鏡子的事情嗎?”既然是有求于人,所以我還是站著,以示尊敬的提問。
“你這么說的話不過一說到這個我就來氣!七世他臨去世時倒是找過我,之后狠狠地拍了我的屁股一下,直接把我拍倒了,來了個狗啃泥!”說到這里,前禮長老氣的跳了起來,別看是個矮個子小老頭,跳的倒是挺高,“那時候我都快30歲了!還在一群孩子面前!別提多丟人了!”
梅朵和蘇巧然憋著笑,還是不小心笑出了聲。
“長老,您別急!”我也憋著點(diǎn)笑,但為了事情的解決,不能意氣用事,“您繼續(xù)說吧!”
前禮長老冷靜了一下,蘇巧然和梅朵,也不笑了,長老繼續(xù)說到“那之后,他對我說,讓我好好活下去,還什么我是他最信任的人,堂堂瓦剌,說的那么肉麻!”
“等等!這不是肉麻!”我打斷了前禮長老的話語,“我沒猜錯,您之所以能夠活到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靠著七世大人的秘法,他打您那一下,應(yīng)該就是施展秘法!為的就是讓您活到現(xiàn)在,能夠有機(jī)會幫他完成遺愿!”
“此話怎講?”前禮長老有點(diǎn)疑問,但眼神還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想必您作為七世的親信,您比我更了解,瓦剌是不能活過四十歲的,所以在瓦剌二十五歲時,就會找到新的繼承人,像所有瓦剌一樣,這個新的繼承人會在原本家庭生活十五年,待到十五歲時便可以繼任。之所以有這種習(xí)俗,就是因為瓦剌的詛咒,會在四十歲那年暴斃或者意外死亡!”我說道。
“好小子,你知道的很多。確實是這樣,瓦剌這個稱呼就是一種詛咒!我更想七世作為一個普通人,也許我們現(xiàn)在還可以一起聊聊天,喝喝茶!”前禮長老說著說著居然跑題了。
“這也是沒辦法,天命不可違!既然得到了獨(dú)步天地間的力量,就注定要有所付出!”我剛說到這。
“我想到了!”前禮長老猛地一驚,打斷了我,“七世他除了守護(hù)雪域外,基本上畢生致力于破解這個詛咒,據(jù)他說已經(jīng)有所突破!但最后卻不了了之!”
我低下頭思考了一下,還沒等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