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覺得何為“道”?”瓦剌大師微微低頭,問到我。
“抱歉,恕弟子愚鈍!”我雖是這么說,但卻看著瓦剌微微一笑。
“阿彌陀佛!看來,易施主已經得“”道”了,貧僧佩服!”瓦剌雙手合十,微微一笑,面向我微微一低頭。
“他們在說什么?神神秘秘的!”蘇巧然看著我和瓦剌互相微笑,不解的問梅朵。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化塵應該是得“道”了。”說完,梅朵也雙手合十,微微一笑,拜了一下面前的金佛。
“怎么你也神神秘秘的!你也得道了嗎?”蘇巧然看著神神秘秘的梅朵說到。
“阿彌陀佛,不敢,我只是個信徒!不敢這么說!”說完,梅朵又一次雙手合十,拜了一下面前的金佛。
“各位施主,可否移步殿外,貧僧想和易施主單獨聊一下!”瓦剌大師雙手合十,對著三人說。
“好吧,巧然,我和巴桑帶你去轉轉,順便看一下住的地方!走吧!”說完,便拉著蘇巧然的手,跑出了主殿。
這時,主殿里只剩下我,和整個雪域的統治者——瓦剌。
“大師,有什么事,請您說吧!”我微微低頭,以示尊敬。
“易施主,要開口的應該不是我吧!你們此行是另有目的的吧!”瓦剌直接說出他的看法。
“真的是難不到大師啊!”我對瓦剌說,“沒錯,化塵此行卻是有所圖,但卻想替大師分憂!”
“好孩子,沒看錯你!不過,布拉宮卻無災無禍,也沒有人敢動布拉宮,畢竟寺內各個寺僧均是武道強者,戰力完全不低于一個軍的戰力!”瓦剌還是平靜地對我說。
“化塵早就聽說雪域布拉宮高手如云,今天得到大師的證實,真是三生有幸,有機會還望大師賜教一番!”
“哈哈哈,易施主真是個有趣的人!”瓦剌笑了起來,“好吧,易施主這個朋友,貧僧愿意結交!”
“那真是化塵的榮幸!”我微微低頭,對瓦剌說。
“我叫扎西嘉措,是第九代瓦剌。”扎西加措對我說,看著我。
“晚輩易化塵,請多關照!”我說完,伸出一只手,示意友好的握手。
扎西嘉措將手搭了上來,以示友好。因為這是北方人的打招呼方式,我只是對扎西嘉措試了一下,希望可以談一談,將我的問題簡單解決。
“大師果然是性情中人!我還以為我的感覺是錯的呢!”我直接開起了玩笑。
“罪過,罪過,其實我也是普通人,也曾是個孩子,也是個有父母的孩子啊!”瓦剌和我一起坐在了地上的蒲團上。
因為畢竟這么做不太好,所以扎西嘉措直接展開了一下掌風,將門口的兩扇門關了起來。
對于扎西嘉措的功力,我從未懷疑過,因為每一代的瓦剌的功力都會傳給下一代,用來保護整個雪域,這也是內陸和外國不敢騷擾雪域的大部分原因。
“我聽聞瓦剌的身份是一出生就確定的,但是卻可以在十五歲以前生活在自己的家里。看來這也不是傳說啊!”我盤坐在蒲團之上,對扎西嘉措說。
“你說的沒錯,這都不是傳說!我在家里是,也曾是個孩子,也曾年少輕狂,真是可悲啊,盡管我的身份被確定后,每天接受著最高等的教育,也學習了世間難得的武功秘法,但是我卻永遠是個普通人。永遠虧欠了那么一個人!正像雪域最偉大的瓦剌——七世瓦剌仁布加措一樣,我也是被愛情所束縛過啊!”扎西嘉措對我說到,袒露心聲。
“仁布加措?你說的可是那個以詩人被天下熟識的仁布嘉措?”我驚訝的問。
“正是,我的心結早就了結了,現在寺里唯一的奇怪的東西,是一面鏡子,而那面鏡子正是仁布加措留下來的,可能是心結的未解吧!也不知掛念的是什么?”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