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一些事。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能講講我知道的事情!”我清了清嗓子,便繼續說到,“正如世人所知,七世瓦剌,也就是仁布加措,是一個偉大的雪域之王。當相比與此,他更被世人熟知的還是他作為一位詩人,向我們耳熟能詳的“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還或者“走在l市街頭,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這些都是我們,乃至很多人熟識的詩文。”ii
“停停停!咱們等一下!”蘇巧然突然打斷了我,“剛剛說了,七世瓦剌,他是個和尚啊,怎么傳世的都是情詩呢?”
“對啊,七世大人威懾沒那么會這樣呢?”梅朵也提出了疑問。
“讓你們兩個打斷我,我正想說呢!”我頓了頓,繼續說到,“他的確是和尚,但為什么流傳于世的是情詩。這我也不知道!但是現任瓦剌和我講過他們十五歲之前可以有自己的生活的,也許本就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兒郎,可能他十五歲之前也有一個他深愛的女孩,所以在最后他會有很多的不舍,自然流露出很多的感情。”
“你這么說,的確很有道理,可這只是個方向,就算是真的,我們也不知道究竟該怎么解決這件事啊!”蘇巧然說出了問題的關鍵。
“梅朵,你有沒有什么看法?”我看向若有所思的梅朵。
梅朵一直都是個心細如塵的人,所以我想聽聽她的看法。
“我覺得,這重點應該是在你們聽到的那首詩上!”梅朵很認真地分析了一下,“你們說了,七世大人流傳于世的是情詩,分析出來也有可能是一輩子為情所困,那么我們可不可以認為七世大人的遺愿可能也和情有關?換句話說,他想讓我們去照顧那個他一直在思念的女人?”
“怎么可能嘛!這么多年了,就算還活著,應該也已經是一個老婦人,或者兒孫滿堂了!我們不應該去打擾人家了吧!”蘇巧然考慮了一下,說了她的想法。
“這也不排除是一種可能!”我說道。
“那可怎么辦?”梅朵有點著急的說,“這可著實是為難我們啊!”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的!”我微微一笑。
“怎么,你有辦法?”蘇巧然也有點急的問我。
“我們還是問一問我們的前禮長老吧!”我看著蘇巧然出來的那個后門的方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