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眨了眨眼。確實,這實情,姜舞未必能接受。
“但難道殿下就要這么委屈著自己嗎?”
“無妨。”云容玨淡聲。
云容玨這么說,俞烈也無法再多說什么,但他是心疼云容玨的。
他跟著云容玨這么多年,看過他在楚音那兒遭受忍耐的不平等對待,和委屈,如今,他又為了姜舞……
這一夜,注定是不平靜的。
翌日一早,云容玨沉著臉色,守在床邊,床邊還有一早就被請來的大夫。
昨兒個云容玨喂小姑娘喝了米粥吃了藥后,大約一個時辰后,小姑娘又吐了,將吃下的那些米粥和藥都一并吐了出來,且還起了高燒。
云容玨知曉后立刻趕了過去,一直到今兒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