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不知不覺,郝好想了許多,她并沒有害怕,好似她就是郝好本人一般,那個已逝的男子真是她的丈夫一般,直到甜甜發(fā)出輕微的呼嚕聲,她才驚醒。
轉(zhuǎn)頭看去,屋外已是天黑,她還能聽清楚隔壁屋里的聲音。
看來徐老漢和孫老漢二人聊的很是開懷。
放下熟睡的女兒,她洗干凈手,趕忙張羅外飯。
大米現(xiàn)在不能拿出來,只能繼續(xù)做面了。
下午吃的拌面,晚上就來個面片湯吧,再拌個豬頭肉,炸個花生米,夠兩位老人吃喝聊天了。
說干就干,熱鍋下花生,噼里啪啦,一陣陣香味傳來,炕上閉眼休息的大小二黑,忽然蹭的跳了下來。
又扒著郝好的腿,希望能得到新的吃食。
“還很燙,等會就好?!焙潞脽o法出手,只能出聲道。
“汪汪”大黑絲毫不讓步,就是揪著郝好的腿叫個不停。
“不許叫,一會甜甜醒了,看我不收拾你?!焙潞脨荷鷲簹獾暮浅?。
“汪汪”大黑的聲調(diào)降了幾度,但還是哀嚎不已。
郝好被嚷的沒辦法,就撥出一些放在了它們的盤子里,看著二狗搶食。
半年適應(yīng)期,她做飯的手藝和速度也變的更好了。
沒半個小時,三大碗面出鍋了。
裝盤端飯,一氣呵成。
“爹,孫叔吃飯了?!?
郝好揭開門簾看著屋里吞云吐霧的二人趕忙招呼吃飯。
“我該回去了。”孫老漢一看,立馬還下炕去。
“老孫頭你看你,飯來了,你走啥,坐這把飯吃了?!毙炖蠞h一聽立馬不樂意了,說什么不讓他走。
“孫叔你難得來我家一趟,就嘗嘗我的手藝,陪我爹吃點。他好久沒有人陪著聊天吃飯了?!焙潞靡矌兔褡?。
“那好吧。”孫老漢無奈將腿收了回去。
“嘗嘗?!毙炖蠞h將一大碗面推了過去,又將豬頭肉,花生還有辣子也推了推。
“聞著就香?!睂O老漢笑著道。
“香就多吃點,鍋里還有呢?!焙潞眯χ馈?
“太麻煩了?!睂O老漢有些不好意思。
“你就不要客氣,快吃?!毙炖蠞h幫忙夾了菜,端起自己的碗吃了起來。
郝好怕自己留在這里徒增尷尬,放下東西立馬轉(zhuǎn)身出去了。
出門沒多久,就聽到孫老漢給自己的公爹說。
“你這個兒媳婦是個好女子,她現(xiàn)在還年輕,你有沒有打算過幾年給再找個過日子的伴?”
“我也想著呢,她才二十出頭,還是年輕的娃,我想著再過上兩年多,等我兒的三年過去了,就讓女子給她找一個搭伙過日子的。她一個人女子拉扯我們兩個不容易?!毙炖蠞h攪了攪碗里的面。
“你這想法是對的?!睂O老漢附和。
再后來,二人聊什么,郝好也沒多關(guān)心,她有了小甜甜,以后找個什么樣的丈夫還是個未知數(shù),有合適的了,就找,沒合適的她這樣過也不錯。
又是一陣雞鳴聲。
郝好起床了,今日不用人叫,她麻溜的穿好自己,又給小甜甜全副武裝,今日帶著大黑,二黑留家里幫忙照看牲畜,也給孫老漢做個伴。
“爹多裝點煤炭?!焙潞帽е竺媾璩隽宋葑?,對院里喂牛的徐老漢道。
“知道了?!毙炖蠞h放下草料,轉(zhuǎn)身去了雜物間。
“今日有的忙了?!焙潞每粗鴪A圓的月亮,清寒的光芒散在大地,昨夜下了一夜的雪,這會地上的積雪有一手掌厚,不過不影響他們出行的心情。
“女子你看你還拿啥不?”徐老漢抱著裝煤炭的袋子出來,問忙碌的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