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菜園,一半留作平常使用。只是這些年荒廢了,院子里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
零星的柴火,零星的樹,一人高的雜草。浪費了十分可惜。
田潤生祭了祖,拿出了貢品,獻祭好后,出了院子。
郝好也沒多問,跟著他出了院子,坐上車去往田潤生家的祖墳。
路上偶爾碰到一兩個拾糞的老大爺,田潤生只是迷茫的看著他們。
然后在他們的議論聲中驅車前行。
“潤生你家的院子這樣荒著好可惜,以后能給我用嗎?”郝好依靠在田潤生的肩膀上,看著遠處的群山,枯黃中夾雜著一點墨綠,雖是隆冬,可依舊讓人喜愛。
“我都是你的了,別說一所院子了。”田潤生眉眼含笑,輕挑眉頭,嘴微微動著,可說的話讓人臉紅。
“你的臉真是厚?!焙潞冒琢艘谎?,不都說八十年代的人很含蓄,保守嘛,那眼前的田潤生是個假的嘛?
“少銘說這是近朱者赤。”田潤生尤為自豪的說道。
“不愧是發小,臉皮一樣厚,對了眼看一年要結束了,你給我買的奶牛呢?”郝好反手就是一掐,疼得田潤生齜牙咧嘴的求饒。
“快了,你看我們到了下車吧。”田潤生停好車,附身在郝好紅潤的嘴唇輕啄了一下。
“正經點?!焙潞蒙焓滞妻艘幌?,隨后二人拎著東西前往祖墳。
華夏農村人的祖墳一般都在自家田頭,或者田中央,埋葬著自家最近幾代的祖先,田潤生家的也不例外。
他們二人一身黑衣,手里拎著東西。
走過了幾條小道,又穿過一塊翻耕的田地,才到了墳堆前。墳堆長滿蒿草,不過早已干枯。
“今日風大,不要燒紙了?!焙潞玫念^發被風吹得滿天飛舞,她怕稍有不甚點燃后面的枯草,可就麻煩了。
“聽你的。”田潤生覺得郝好說的有道理,郝好接了黃紙,找了老鼠洞塞了進去,而田潤生拔了一塊地,將貢品隨手撒了一些,剩下的又裝了回去。
隨即他跪在墳前,砰砰磕了三個響頭,隨后雙手合十,心里默念著。
郝好見此也跪在了田潤生旁邊,虔誠的禱告著。
三十祭祖,來回折騰了三個小時,等他們回家,已過了下午一點多了。
“這么早你貼了春聯,現在沒事干,幫我做年夜飯,一會和爹去村里送給幾家相熟的人,還有給那些孤寡老人也送點?!焙潞煤攘丝谒?,回頭看了眼躺著休息的田潤生。
“行,要干什么說吧?!碧餄櫳宦牽梢云鸫謇锕涔?,蹭的一下子坐了起來,眼神火熱的盯著郝好。
“我呢炸魚,你在一旁剁點魚肉,捏成丸子,到時一鍋煮了,我調好料,你和爹去送。村里人也有生活條件不好的,尤其是那些孤寡老人。”郝好說話間已經弄出了好些魚,前兩條根本不夠。
田潤生一直都知道,郝好心底有多善良。遇見受傷的小鳥舍不得扔下它自生自滅,見了小螞蟻不愿踩,而是選擇繞道走,更有甚者,對掃街的大爺也是十分關心。
郝好所在的村里,其實有錢人也不少,只不過,像郝好這樣的沒幾個。
不是說人家心硬,而是每個人的看法和作為不同罷了。
“好,我幫你。”田潤生跳下了炕,歡歡喜喜的拎著魚去處理了,臨走前,回頭又對郝好道。
“今晚努力生娃?!?
“想的美。”郝好沒好氣的回了句,惹得田潤生笑著出了門。
臨時起意,自然需要的東西更多了。
幸得做慣了活計,多少她都能應付的來。
既然得了老天的厚待,自然要回贈一二。
年夜飯又多了好幾道大菜,烤羊排,牛排,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