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慣了,自是沒有孫健想的周到。
“我再看看吧,這也快天黑了?!焙潞门ゎ^看向窗外,只見夕陽已西下,天際的晚霞已慢慢變成了黑色,郝好腦海里閃過許多念頭,最后確定她要回家去。
吃完飯,她就拖著疲憊的身體跟著徐海出了院。
“真不需要我們送你?”徐海站在礦區門口,看著郝好進了餐車內,甜甜被她安排在車里,有只大狗照看著。
“不了,明日我就不來出攤了,我回娘家找幫手,等我找了幫手,再給你們送好吃的作為謝禮?!焙潞脠剔止虉?,今日已是麻煩了他們好久了,這大晚上的又讓他們送,不好。
“那你路上小心點,一定要慢點?!毙旌H滩蛔《?。
“會的,我走了?!焙潞锰匠瞿X袋,沖他們道別。
行使在回家的路上,郝好從空間里拿出一顆西紅柿,給自己補充營養。
她吃著西紅柿,看著茫茫夜色,今夜不是十五,頭頂升起的月亮,月色朦朧,淡淡雅雅得照在大地上。
行至半道時,她的心猛然抽痛,痛的她額頭沁滿了汗珠。她有些茫然的看著天際的那輪半月,心痛持續了幾分鐘后,才消失了。
她又是茫然的擦了一把汗水,隨即慢慢往回走。
而在郝好心痛那刻,處在一線的田潤生因為疲勞和精神恍惚,開車時,油門和剎車分不清。
這一踩,車子飛速上前,一旁的趙定邦也瞇了一會,就這一會,二人便晃神出差了。
“砰”一聲巨響,車上的二人因慣性飛撞在一塊巨石上,巨石應聲斷成了兩截。
而他們二人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快來人,出車禍了。”離的近的一線人員,扯開嗓子大喊。
“快快救人?!逼咦彀松嗟娜她R齊涌向出事的車輛,這天黑看的不清楚,只見他們二人額頭和身上全是黑乎乎的液體。
好不容易從車里扯出來,在燈下一照。
“天啊,這么重的傷,快送醫院。”其中有人看著被鮮血染了半身的二人,驚呼。
指揮所的人聽到有人受傷,跟人打聽,便得知是田潤生和趙定邦。
心里咯噔一下,這要是死了,豈不是要麻煩了。
沒多久,田潤生和趙定邦被送去了醫院。而高少銘得了消息,一路疾馳。
“怎么樣了?人有沒有事?”他一路疾跑,此時已是氣喘吁吁,一頭汗珠,他喘著粗氣急沖沖的問。
“送醫院了,渾身全是血,不知能不能救活?”有人惋惜道。
“啊!”高少銘踉蹌幾步,差點摔倒在地,他此刻的腦子一片糨糊,不知如何是好。
過了許久,他才拔腿就跑。被送到醫院的二人,全部送入搶救室。
趙定邦受傷不嚴重,只是被磕到了左胳膊,和腦袋,經過搶救,沒多久就出來了。
而田潤生嚴重些,腦袋受傷嚴重,腦袋里有血塊。
主治大夫處理了能處理的,簡單包扎后,就告知了田潤生的領導。
無奈之下,局長打電話給了田福軍。
一陣匆忙后,田潤生被送到了省城。
“少銘這到底怎么回事?”田福軍在手術室外,看著一臉慘白的的高少銘道。
“爸,我也不清楚,但有一件事很奇怪,潤生耳朵不好,竟被安排到了一線,而且還是開車,同時,我們在一線,老看我媽帶的那個胡曉來糾纏,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后來還聽說拿了照片給那些救災人員看。我想潤生是受了刺激,才會這樣的。”高少銘這會腦子清明了,他將所有的一切告訴了眼前這個鬢角生了白發的岳父。
“先不急,等潤生出來了,我會派人去調查?!碧锔\娒碱^緊蹙,頭疼的揉揉太陽穴,他們家就兩個兒子,兩個女子,現在有人受傷,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