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果果親了一口甜甜的臉頰,蹭的跳下來炕,風風火火的去了隔壁,沒多久扛著半袋子面粉回來了。
“姐姐,多做幾種口味吧,我也想吃。”果果將面粉倒入超級大的木盆里,抬起頭沖郝好道。
“行,這次我會做點玫瑰味的,里面有核桃,瓜子、芒果、花生、芝麻、牛油果、草莓這些口味,夠你解饞了嗎?”郝好笑著道。
果果吸了口口水,笑著道。
“夠了,姐姐,今年你種點西瓜吧,夏天吃起來最解暑了。”
“行,你要什么都有。我還會種草莓,葡萄、桃子、柚子等好多水果,咱們這氣候好,不像陜北那帶,冬天冷的要死,樹木枯黃,而我們這的后山全是寶,等姐姐明天忙完喜宴,我帶你去后山泡溫泉去。”郝好再一次笑了,她記起了和田潤生一起泡溫泉的事情,當時他一副羞怯的樣子,現在想來都讓人覺得好笑又懷念。
“好啊,姐姐我想去。”果果拍著手,跳了起來,興奮極了。
姐妹倆又說又笑,屋里不時傳出果果驚喜又歡快的笑聲。
郝好看著無憂無慮的果果,心生羨慕,同時也對遠在國外的田潤生想念至極。
英國倫敦。
田潤生才適應這里的生活。
幸虧有同國的人陪著,要不然他得無聊死,只是他的腦袋受了傷,以前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凈。
“潤生,你又在想以前的事?”一個個頭在一米七左右的女子,身著條紋大衣,圍著灰色圍巾,從一個小道出來,看見田潤生呆呆的望著遠處的泰晤士河,笑著問。
“珍妮,你怎么來了?”田潤生早已不是三個月前,虛弱的樣子了,此時的他文質彬彬,但隱約可感受到軍人的英勇氣息,只是他現在課業繁重,以前只上過高中的他,和這里的教育相差是在太大,他每天學習很吃力,要不是二爸的朋友幫助他 他恐怕得愁死了。
“我聽爸爸說,你在這里,你家里打點話給你了?”珍妮原名楊真真,是田福軍好友的女兒,也在英國倫敦大學學習醫學,和田潤生也是幾個月前相識,說來也是狗血,這姑娘竟對田潤生一見鐘情,而且明知道他有媳婦,依舊緊追不舍。
人家說失憶了,忘記了以前的事情,重新開始一段新的戀情也沒有錯的。
只是田潤生對她沒什么別的感情,而且時常會想念自己的媳婦,可腦海空白一片,同時他會拿起高少銘寄來的照片,雖是黑白的,可依舊能看出,郝好漂亮的臉蛋,一雙杏眼,沁滿了笑,旁邊的他也是笑得開心。
他雖失憶了,可仍舊心里某處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他的愛人在等他。
“嗯,我媳婦懷孕了。”田潤生莫名的說出了這句話,等開口后,他便覺得有些怪異,可還是開心的。
“你有媳婦了,我怎么不知道?”楊真真震驚極了,立馬開口質問。
“我發小給我打了電話,寄了信,說是三個月了。”田潤生一臉平靜,因為缺了部分記憶,這些只是別人告訴他的,他確定不了真假。
“估計是騙你的。”楊真真垂死掙扎,對田潤生她有著莫名的執念。
“不會的。”田潤生認真的說
“不說了,我陪你去康復中心,今日的治療時間差不多了。”楊真真也不再糾結這些,她堅信只要自己多多努力,田潤生會接受自己的。
“走吧。”田潤生起身,大步流星的向前沖,將楊真真丟在了身后 ,的楊真真跺跺腳,但還是認命的往前走去。
郝好不知田潤生惹了桃花,而她正在隔壁的烤灶間,拿東西。
這已經是第四盤了,每盤二十個,現在才八十個,而且四分之一讓家里人吃了。估計完成任務得晚上八點了。
郝好端著糕點出了屋子,迎面和端著未烤糕點的果果撞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