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吃,一邊用眼睛偷偷打量郝好,發現她一會皺眉,一會又笑的,表情豐富無比。
反正她是怕了那些人了,一個個跟狼一般,眼睛通紅,要不是礙于她是個女子在場,恐怕得打起來。
“先辦正事要緊,這些呢,其中最最緊急的就屬這個壽宴了,既然是壽宴自然請的是親朋好友,和一些較為親近的人,這個放在前面,百貨公司的訂單還是那些,不可多了,至于什么運動會這些的,時間尚早,等我種完樹和地以后就去和他們領導商量。”郝好一一做了規劃,給果果樹立了好的榜樣,輕重緩急分的一清二楚。
“那還有其它的呢?”果果記得本本上密密麻麻的訂單和宴席,姐姐為何不著急,也不提呢。
“你看這些呢,時間緊任務重,你我是做不了的,姐姐得請幫手,而且按照距離遠近,得有個先后順序,總不能一股腦的就答應了,這個只是對方單方面的意思,我作為當事人還沒答應呢。再說了,急沒用,得一個個慢慢溝通?!焙潞眯χc了一下果果的鼻子,生意是要做,但也不能大包大攬,按照當前自己的情形,親自主廚時間不可太長,那她就做點簡單的,其它事別人做,錢多的給他們,而她要的是影響力,影響力大了,自然有生意上門。
“我明白了?!惫c點頭。
徐老漢在一旁聽得仔細,也了悟的點點頭,郝好經歷了生死后,開竅聰明了許多,他倍感欣慰。
牛車的速度不慢,中午之前到了縣城。
第一個地點是田潤秋的歌舞團,看門的大爺也認識郝好,笑著接了東西,就去叫人了。
等待的時間,郝好吃了一口包子,果果偷偷藏的,她正好有些餓,吃了一個包子,墊了底。
“嫂子,你怎么來了?還有叔叔,果果。”田潤秋一身練舞服,修長的天鵝頸,在太陽下白的發光,果果看的一臉陶醉,徐老漢依舊抽著他的旱煙,微微點頭。
“我啊,想你了,就來看看你,順道要你的尺碼,對了你男朋友呢 怎么沒來?”郝好調侃道。
“嫂子這是嘴巴癢了,來我這找樂子,少銘有任務不在,嫂子是交稿子來了?”田潤秋挽著郝好的胳膊,腦袋搭在郝好的肩頭,撒嬌道。
“稿子才交了幾天,今天來送東西給你們,二爸我也見不到,這壇靈芝酒我自己泡的,他身居高位,勞心勞神的,得補補。還有潤夏和姐夫那邊我就不去了。我趕時間,這些東西我全交給你了,上面有封條,你別貪墨了?!焙潞谜f話間,果果將吃的放在了值班室的墻角下,她給田潤秋量了尺寸。
“這么多,你這是將家里搬來了吧?”田潤秋蹲下去,從一個小竹筐里,拿了一個肉餅吃了起來,嘴巴塞的滿滿的,還不忘說話。
“不會,家里有的是,對了少銘的尺寸是多少,報一下。 ”郝好將她拉了起來,這么知性優美的女性,吃東西來,怎么就不知道矜持呢,看看嘴巴吃的油汪汪的,手里拿了不止一個,這會還從罐子里掏蜜餞 天呀!高少銘可知道?
“要給我們做衣服嗎?”田潤秋不舍的站了起來,心心不在焉的問,眼睛依舊在那堆東西上掃來掃去的,郝好忽然有些后悔,將東西送這來,她怕眼前這位姑娘一人獨吞了。
“你們結婚不穿喜服嗎?”郝好反問。
“穿呀,嫂子是要給我們做喜服?”田潤秋聽到喜服二字時,蹭的回了頭 一雙大眼睛亮如星辰,看的郝好更想笑了。
“是啊,我有個朋友家里是開服裝廠的 ,專門做衣服,而且遠銷海外,我想著你們要結婚,人生就這么一次神圣的機會,總得給你們的神圣添點彩吧,這不我就來了?!焙潞眯χ亮瞬了旖堑挠蜐n,看上去還像個孩子一樣,這個姑娘不僅人長的好看,心底也善良。郝好自是真心喜歡的。
“那太好了,嫂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