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回了院子,這個點的天亮的差不多了。
眼看就要清明了,俗話說清明前后種瓜點豆。
不如她洗漱后,灶上熬著粥,在菜園里再種點荷蘭豆和小豌豆。
說干就干,回了屋,瞥見炕上馬梅和甜甜睡熟著,她輕手輕腳洗漱后,熬了小米粥,又拌了幾個菜。
然后又輕手輕腳出了屋子。
借著晨光,彎腰在菜園里準備種豆子,誰知孫老漢從牛圈里出來,拎著一大桶牛奶。
“女子,你這是在干啥?”孫老漢將鐵桶放在地上,擦了擦汗,抬頭問。
“孫叔眼看要清明了,我要種點小豌豆,等成熟了后,炒菜吃。”郝好微微起身,手拄著鐵鍬,笑著答。
“小豌豆還可以炒菜吃?不是生吃或者煮著吃嗎?”孫老漢對郝好有時的話語不是很理解,在他的記憶力,這些東西都是生吃或者煮著吃,難道還可以炒著吃?
“小豌豆確實和炒著吃的荷蘭豆有些不同,但也不影響我們種它。”郝好笑著解釋。
“我就說,我這都快活了一甲子了,就沒聽過這樣的。”孫老漢神色嚴肅,隨即唇角上樣,嚴肅的臉上布滿了笑意,莫名的如釋重負。
“哈哈哈”郝好不由得笑了,晨光灑在郝好的臉上,白凈又可愛。
孫老漢看了一眼,隨即拎著鐵桶去了自己的屋里。
郝好低頭忙碌起來,沒多少豆子,用不了半小時就種完了。
等結束后,她的布鞋頭鞋尖上濕了一大片。
東邊的天陽剛剛冒出了腦袋。
她看了看,拎著工具出了菜園,回頭看了眼菜園,里面的植物和花朵紅綠相間,美不勝收。同時,地里的草莓開了白色的花。
她覺得自己只看了一眼草莓開的花,眨眼的功夫太陽升到了半山腰,睡懶覺的馬梅都醒了,腳上踩著一雙拖鞋,揉著亂糟糟的長發出來了。
“郝好,你站在院子里喝西北風呢?”馬梅瞇著眼,臉都沒來得及洗,第一句就讓郝好氣結。
“冷美人,你的地理是不是數學老師教的,一點常識也沒有。”郝好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隨即將手里的工具放在了墻角,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一頭扎進了屋子。
今日要回娘家,得帶東西,空手回家也不是她的風格。
“我地理自學的。”馬梅理直氣壯的說,絲毫不知道她的地理知識錯了,一副我很厲害的樣子去了廁所。
農村的廁所沒有城市的那么干凈整潔,可郝好是個怪人,她家的廁所按著城里的裝的,里面的地面用瓷磚鋪了一層,墻面用白灰混著有顏色的料刷了一遍,沒敢用馬桶,而是蹲坑類的,一共有兩個坑,分別是男女的,里面放了祛臭味的干鮮花。
而現在又是春天,花多得是,她每天都會放上一大束,有時覺得不過癮了,直接搬來一個巨大的盆栽,里面摘的是味道特別濃郁的玉蘭和紫藤蘿,而且她還覺得不夠,在廁所外面種了芍藥和爬藤式的玫瑰花,這遠遠的看去像個花的海洋,那里是廁所。
馬梅對郝好這種嗜好很贊同,因為廁所干不干凈影響上廁所得心情。
馬梅上完廁所,拉了一旁的繩子,沖干凈后 跑了出來。
郝好家的菜園收拾的太規整了,一行行涇渭分明,紅的是紅,白的便是白的,綠色是一片,讓她這個不懂種植的人也喜歡上了田園生活。
郝好進屋洗干凈手,將發好的面拿了出來。
娘家的日子不好過,父母還要撫育老小,她做女兒的能幫就幫。
因要等果果回家一起,所以她干活便是不緊不慢。
馬梅進了屋,刷了牙,臉都不洗,只洗了手,然后吃了早餐。
隨后她又爬上了炕,呈挺尸狀。
“冷美人,你這是要養膘嗎?”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