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多少肉啊!
“郝好,你別調皮了,看將果果嚇得,我們回家,要我幫忙嗎?”徐海扭轉脖子,看了眼果果,她嚇得抖成了篩子,估計一會走路得人扶著,為了避免意外,他得制止這場不必要的麻煩。
“我怕它們咬你,這小白狼的母親我和潤生以前救過,所以它的幼崽跟我較親近。”郝好一邊摸著小白狼的腦袋,一邊解釋。
“原來是這樣,現在回家吧,你看天色也不早了,你又挺著打肚子,餓不餓?”徐海選擇性的遺忘,他不管田潤生如何,他只在乎眼下的相處的時光。
“你不說還好,一說我也餓了。國寶你馱著,回家給你吃好吃的。”郝好將小白狼放在了國寶的后背,小白狼起先有些抗拒,哼哼唧唧的扭來扭去,不過被郝好拍了一巴掌后,老實了許多。
徐海和果果一樣,震驚過后便是麻木。
有些人天生與動物親近,他們如此安慰自己。
“剛剛…剛剛誰在叫,咋了?”孫健跑了好一會,當到達目的地時氣喘如牛,整個人彎腰蜷縮在一起,心臟負荷過重,加之他好久沒有運動,跑這么一段路程,累的他想躺在地上休息。氣息剛剛勻稱一些,他便開口問。
“孫健你該減肥了。”郝好看著他急喘的樣子,開口道
“別說別的,就說誰在叫。”孫健不理郝好,將視線轉向徐海,徐海無奈擺擺手。
“是果果。”黑子答。
“果果你怎么了?”孫健直起上半身,頗為擔憂的開口。
“孫叔,有狼。”果果的臉色不好,有些蒼白,羸弱的指向不遠處奇葩組合。
“狼呢,在哪?”胖子一反常態,驚呼。
“這。”郝好向左邊挪了一步,將小狼和國寶露了出來,然后只見胖子向一個炮彈一樣,飛射出來,目標直直沖向奇葩組合。
兩只小動物較為靈敏,在胖子飛撲而來時,嗖嗖得跑了起來。隨即便有了你追我趕的俗氣橋段。
“你這出去了一趟,帶來了這么兩只,回去怎么說?”徐海無奈又寵溺的看向郝好,一雙眸子點綴滿星星,溫暖又柔情。
“不怕,我爹他早就習慣了,我們回家吧,泡的舒服嗎?”郝好笑了笑,看著沐浴后的徐海,他的肌膚白膩又泛著健康色,就這樣都覺得他好看的要命,如果他在談戀愛時,是不是會更好看。
這樣想著,郝好不由得看的癡了一些。
“郝好。”徐海見郝好溫柔又帶著一種母親看兒子的目光看著自己,他便有些抗拒,他不想要這樣的感情。
“回吧。”郝好不好意思的收回了目光,趕忙道。
“嗯。”徐海再次笑了,他的笑像極了枝頭的梨花,柔和又溫暖。
一路溫情,等回了家。
就看見自家院子里站著一個人,而此人消瘦了一些,不過一身嫩綠的衣裙,著實讓人眼前一亮。
“嫂子。”田潤秋聽見響動,蹭的回頭,待看清來人,尤其是郝好身旁的徐海,臉上的笑意便有些掛不住了。
"潤秋你一個人?"郝好有些不解,清明節不是祭祖掃墓的時節嘛,田潤秋怎么沒回去?
“嗯,我爸媽工作忙,我堂姐更是回不去,就剩我一個了。嫂子這些客人是?”田潤秋換了口氣,隨即笑著問,眼睛卻看向好好身邊的徐海,他一臉柔色,寵溺的看著郝好,目光太過灼熱,令她頓時心生警惕。
“這是我三星礦區的朋友,他們今日來家里看看,你家高少銘沒陪你,而且你的臉色有些不好,生病了?”郝好沒有聽出田潤秋的話語里的不對勁,而且她壓根沒想到田潤秋將徐海列入危險名單了,她一門心思的看著田潤秋,幾日不見臉色差了些,像是生了一場大病。
“就是小病,住了幾天好了,嫂子快將客人領進去呀,晾在院子里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