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郝好站在田潤生身后,指導他做奶餅。
奶餅顧名思義,牛奶或者羊奶做的餅,郝好 為了效果和口味好,里面加了雞蛋、蜂蜜,酵母、面粉以及好些水果。
和好的面,發酵一個小時,然后揉成大小均勻的劑子,然后里面加點鮮花醬,做成一大盤,放在土灶里,烤制四十分鐘左右就可以了。
“做的不錯,繼續揉麻花,這個樣做出來的,麻花又軟又香甜。”郝好站在田潤生身后,指揮著他搓麻花,田潤生的手左右擺動,沒一會兒,一個精致又好看的麻花成型了,他回頭得意的看了一眼郝好,發現她眼睛亮亮的,田潤 生忍俊不禁,隨后趁著果果低頭逗弄甜甜的時候想,偷親了郝好一口。
隨即在郝好嗔視中,繼續忙碌。
時間很快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后,烤的奶餅差不多可以出鍋了。
郝好怕油煙味,將門簾撩起來,讓屋子里的油煙往外跑。
“我去一下舊窯,看一下烤餅好沒好,果果看好甜甜,不要去灶臺那邊,熱油危險。”郝好看了一眼炕上的果果,她精神不是很好,帶孩子有氣無力的,甜甜正處于好動期,一不留神便會沖到灶臺旁,她怕掉進油鍋,那得要她的命。
“嗯。”果果抬起頭,看了眼郝好,又將甜甜摟在自己懷里,在郝好轉身間,又瞪了一眼田潤生,即使他長的很好,做的很賣力,她依舊不喜歡。
因為他留宿,她和甜甜被趕到徐嬸家,她不喜歡借住在別人家,除了不習慣外,甜甜晚上還鬧。
郝好不知道果果的心路歷程,她已經在舊窯,扒拉著奶餅,低頭聞了聞,感覺很香甜,趁著熱,用手套拿出來一個,張嘴就咬了一口。
“嘶嘶”燙的她直抽氣,可依舊舍不得撒口。
等一個下肚后,她覺得更加餓了。
思緒翻飛間,又吃了一個,等發現肚脹時,已吃了五個。
“嗝”郝好拍著胸脯,美美的打了一個飽嗝。
等田潤生尋找到郝好時,她正在擦嘴角的碎屑,田潤生好笑又寵溺的跨進屋子,笑著道。
“好兒,你這是在偷吃嘛?”
“明知故問,你現在學會拐彎抹角了。”郝好淡定的翻了個白眼,然后將東西遞給了田潤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好笑的搖搖頭。
人總是會變得,沒想到這個外因竟是失憶,失憶讓一個人變化太大了。她慶幸的同時又有些傷感。
就好像一件心愛的禮物,外表是你喜歡的,可內里早已變化。
田潤生不懂郝好的想法,他只是笑著跟在身后。
外面的天黑投了,院子里飄著濃濃的花香,期間還夾雜著濃郁的肉香,郝好站在臺階上,望著一輪圓月。
準確的說是,半個月牙,現在已是四月下旬了。
眼看臨近五月,打量瓜果蔬菜上市,氣溫驟升,人們的生活節奏便會進行大型調整。郝好的問計劃也該進行了。
“好兒,吃飯了。”田潤生從屋子里探出腦袋,看著仰頭望月的郝好,他有些不解,然后抬頭看著月亮,依舊半個月牙,沒有什么特別的,他便想自己是不是和郝好有代溝。
“來了。”郝好笑著回頭,剛剛的傷感全然消失了。
郝好進了屋子,果果依舊板著一張臉,甜甜被她箍在懷里,難受的扭動著,郝好趕忙提醒。
“果果松開甜甜,不要將她勒著。”
“好。”果果頭也不抬的松開了甜甜,得到自由的甜甜,邁著小腿張開小手,快速,跑向郝好,邊跑邊叫到。
“媽媽,姨姨壞。”
“怎么壞了?”郝好抱起甜甜,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坐在炕頭,拿起一塊春餅,卷了一些土豆絲,溫柔的遞到嘴邊。
甜甜流著口水,啃了一口,兩三下咀嚼后,搖頭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