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越來越大了。等你生了孩子,讓她們認我當干爹怎么樣?”徐海知道這一輩子和郝好是沒有希望了,從這幾日郝好臉上的笑容來看,便知道她過的不錯,田潤生他也見過,是個不錯的青年,他得身上流淌著自己沒有的堅韌與堅強,即使他比田潤生有資本和耐心,夠溫柔體貼,可始終不是郝好喜歡的模樣,所以不論他多么努力,郝好也不會接受自己。但是他又不想和郝好沒有一點關系,便想了一個較為折中的辦法,認干親,借著這個干親他可以時常見到郝好。
“行,你能做我家孩子的干爹我求之不得呢。但是你也不能偏心,我的甜甜和你關系不錯,你也得認她當干女兒,小丫頭剛出生一個月就沒有了親生父親,雖說她不懂事,可我仍舊覺得有遺憾,你為人爽快大方,又溫柔體貼,做我家甜甜的干爸最好不過了。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郝好扭頭看向徐海,發現他的眼里閃過一絲心疼,不由得有些疑惑,但很快又釋然了,估計是提到甜甜,他心疼所致。
“我榮幸之至。”徐海按捺住寵寵欲動的手,笑得開懷,本想著給郝好一個安慰的擁抱,可回頭一想,讓別人看到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就不好了。
“一言為定。”郝好伸手作勢要拍過去,徐海反應奇快,順手就接了過去。
“啪”清脆的掌聲瞬間在空曠的大廳響起。二人相視一笑。
很快就進了廚房,徐海聽從郝好的建議,將廚房建成了半開放式的,路過的行人都會看見里面廚師做飯的全過程。
正因為新奇的做法,這段時間飯店的流水以及客人非常之多。
“老板您來了。”廚師們看著徐海和一個年輕的問女子進了廚房,第一反應是問候,同時心里嘀咕著,難道是老板的媳婦?各種想法縈繞在他們的心頭,可沒人敢問出聲
“你們繼續,張師傅這就是我們店的另一個股東也就是郝總,你這邊有什么不懂得可以問她。”徐海在各懷心思的目光下,隆重又大方的介紹道。
當聽到郝好是另一個老板時,那些剛剛還持疑惑態度的廚師們,頓時恍然大悟。
“在大師面前我就不班門弄斧了,我們相互討論討論就好。”郝好趕忙擺擺手,徐海和自己認識,所以才會如此評價自己,可她得有自知之明,這些大師從事廚師行業幾十年了,各自有一套絕門秘籍,她要在大師面前自稱大師,豈不是自不量力。張大師一聽郝好如此謙虛,便面露微笑,對她的好感也大大提升了。
后廚內,氣氛融洽。
前廳已進入了緊張又開心的入場儀式。
一對新人也是第一次體會這樣的具有別樣風情的儀式,即使二人站在不同的位置,可當婚禮進行曲響起時,他們默契的望向對方。
田潤秋的手挽著田福軍并不健壯的胳膊上,忍著內心的激動,偷偷的看向自己的父親,這一年來,他的身體越來越好,精氣神也比以前好了許多,他好像活成了自己記憶中年輕的模樣,一頭烏黑的短發,偶爾有幾根調皮的頭發微微翹起,可惜好不影響他的俊朗和高大,他一直都像一座巍峨的高山,不論何時何地都為他們撐起一片安全的天,讓她們自由安穩的生活,這個年過半百的男人,就是撫育自己長大的父親,他默默無聞又潤物無聲,他高大又和藹,他負責又理智,他永遠是自己心中最愛的人。
不知不覺間,田潤秋默默留下了兩行淚,而田福軍也不厲害,此刻他的心情較為復雜,他的腦海就像過電影一般,從女兒出生到牙牙學語,蹣跚學步再到婷婷少女,轉眼嫁作他人婦,他的心情很復雜,他也很開心,開心的是女兒的伴侶是個通情達理,有上進心的后生,復雜的是,女兒轉眼成了他家人,從此不在圍繞自己膝間,一時間心酸難受。
而另一邊,高少銘面帶笑容,心情更為復雜,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生活充滿感激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