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賦予的容顏再美貌都熬不過時間,可是他怎么越長越好看,郝好忍不住拿他和自己的老公對比,同樣坐在逆光處的團潤生,他堅挺的鼻梁以及棱角分明的臉頰處處透露著柔情,忽然她明白二人為何會有如此不同的魅力了。
田潤生屬于陽光又剛毅的識人間煙火的美男子,而徐海屬于高高在上處在云端的斯文男子,就好像小魚仙官一般,他溫柔柔情,可他不善于表達自己的想法,而他的感情屬于潤物細無聲的就像春天的細雨,而田潤生的感情就像熾烈的火焰一般,直擊人心,忽然她明白了好些俊美如嫡仙般的男二為何會求而不得,想來除了作者的偏愛外,更多的是他不夠激烈。
在郝好想東西時,沒敢出聲打擾她。直至良久,郝好道:“我就知道你遇到過,你如此淡定的表現可是一般小白裝不來的。”
這時候飯店下午的餐飲已經開始營業了,包廂走廊裝飾的彩燈光芒四射,大廳中傳來服務員輕聲尋問聲以及客人回答聲,打扮潮流的年輕人成群而過。服務員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蝦肉粥從后廚出來,聽著后廚師傅的話小跑著拐了一個彎,然后一頭扎進了剛剛的包廂
“您的蝦肉粥好了,不知幾位客人可點好了?放下熱粥,小服務生笑瞇瞇的問。
“好了,就這幾樣,記得不要太油,也不要放太多鹽和辣椒。”田潤生看著菜單上的菜名,又掃了一圈在座的,在家吃點辣的沒事,可在外面還是小心點好。
“好。”服務生拿著菜單又一次出去了,沒多久,就聽不到走路的踢踏聲。
“你先喝口粥,一會菜上來你將就點。”徐海將粥推到郝好面前,然后也將甜甜遞了過去,她們母女倆,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其余三人可以等一會。
“好。”郝好笑著點頭。
母親郝氏坐了一會,要去廁所,田潤生帶著出了包廂,徐海支著下巴尋問郝好的感受。
包廂外,二人從古樸的包廂里出來轉了個彎,突然前面一包廂門開了,一名高個男子裹著身后一股香甜的味道大步而出,徑直來到飯店臺前,低聲尋問著:
“你家還有五糧液嘛!”
田潤生不由頓住腳步,只見收銀臺老板端詳片刻:“有的,不知客人要幾瓶。”
“兩瓶,有優惠嗎?”男子靠在收銀臺前,雙手壓在依舊墨色的柜臺上,低聲問。
“可以。”老板竟想也不想的答應了,田潤生見次也明白了,估計是熟人。
估計是看的時間長了,母親郝氏小聲催促,然后不等二人轉身繼續走,突然從店外進來一個人, 這人約莫三十多歲,臉大概也是國人常見的方臉,不過他的特色就是飯店內昏黃的頂光都難以淹沒他深刻挺拔的五官。頭發不服帖的支愣著,但個頭不是很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他穿著一件黑色皮夾,皮夾克下的t恤勒出勁瘦精悍的線條,扭頭說話時連側頸都顯出了清晰的肌肉輪廓。
田潤生并沒有因為他的穿著而驚訝,反而是他的臉,因為剛才進門前就是這個人拿著相機拍攝他們,郝好追問了一路,得了答案,沒有想到他竟追進了飯店,難道他是不打目的不罷休?
服務員熱情得迎了上去:“不知客人是一人還是?”進門的男子臉色如常,只見他冷冷道:“一個人。”
服務員還沒怎么著,田潤生眉心霎時一跳。他雖然不接觸社會人,但看人的眼色還是會的,只一眼就從那男子不這么出眾的眉眼間看出了幾許匪氣。
“包廂還是?”服務員嚶嚀一聲,但還是出于服務員該有的態度,反而上前一步擺著笑容問。
“就大廳。”男子突然看向田潤生,二人視線相對,很快分開了,男子被服務員領去了靠窗的位置,等他坐好,田潤生才領著岳母去廁所。
燕京幾百萬人口的大都市車水馬龍,川流不息。鱗次櫛比的高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