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乒乓咣當幾聲巨響,剝好的大蒜被因馬梅劇烈的動作,從長桌上掉落了下來,而一旁距離最近的肖樂,卻沒有躲過,大蒜瓣從長桌上掉落下來,滾了一地。肖樂的腳險些給空碗砸個正著, 抱著腳一蹦三尺高,馬梅蹭地從凳子上坐起身:“沒事吧!”
“沒事,梅姐你這是語出驚人,甜甜才多大,當花童你就不怕她給弄砸了,再說了,郝姐也不會答應,別說我不敢出聲,就歐陽大哥更是不敢答應,因為他怕郝好收拾。!”肖樂在下河村住了許久,這對于村里這些人的關系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對于甜甜郝好可是當眼珠子疼,讓剛到一歲的娃當花童,這不是鬧著玩呢吧。同時竭力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淡定正常:“你可是要悠著點。”
“悠著點?”馬梅有些不解的問。
“好了這些都是小事情,到時候我會給你找幾個小花童,讓你滿意的擁有一個盛大的婚禮?!睔W陽靖不知從何處出來,手里端著打好的豆漿,然后一襲軍綠色的衣服修飾著精瘦的身形,特別此刻他挺拔的身姿,更顯的英俊修長
“怎么,”馬梅呆愣的樣子,讓歐陽靖警覺起來,“哪里說錯了嗎?”
馬梅用全身力氣才抑制住堪堪沖口而出的“你說的是真的嗎?”她覺得自己此生的運籌帷幄和冷靜沉著都用在了此刻,深吸三口氣后,才終于演繹出最完美、最冷淡、最漫不經心的聲線:
“沒有,怎么了?這個蒜瓣夠不?”
歐陽靖用力眨了眨眼睛笑著道:“再來點!”
馬梅抹抹手,挺起胸,長吁一口氣,對著肖樂的眼睛仔細審視了下自己雖然因為長期忙碌而略顯有些眼袋、但仍然雪白白皙的臉,以及極具女性魅力的纖細身姿,并且吹毛求疵地撥了撥額發,然后才滿意地退后半步,點點頭。
她順手甩了甩手,轉身走到了菜園,在菜園前深深吐了口氣,壓抑著內心激動的心情,抬腳踏入菜園。
。整個菜園里除了正常的蔬菜外,剩下的草莓還在生長著,而且郝好不知從何出又挖來了許多的菊花,各色的菊花微聚在木橋兩側,迎著夏日的陽光,顯示著菊花特有得美麗。
不知不覺已夜晚,郝好才悠悠轉醒。
田潤生正靠在床頭上翻著徐海送給他的關于喂養嬰兒的書籍,身上裹著云朵似的羊毛毯,在橙黃燈光下好似一片又輕又軟的羽毛。他現在榮升為奶爸,估計有了孩子,整個人又恢復了儒雅和俊朗,他眉眼如畫,睫毛根根分明,郝好側著腦袋從他側臉看到了自己兒子未來的長相,以田潤生現在的樣子,介于成熟與稚嫩之間,更是魅力無限,而且現在他擁有了完美的家庭,以及事業,等再過六七年估計更加魅力無限了。與此同時,郝好現在是整個田家以及郝家和徐家的大熊貓了,從今日到孩子們一歲她都會是重點被保護的對象。
郝好欣賞了一會,覺得餓得厲害,而且肚子也是脹脹的,她扭頭叫了一聲田潤生,隨即田潤生遞來水杯,郝好就著杯子喝了口水,不高興地表示:“怎么連米漿都不給吃?”
田潤生正想著給郝好補補,可聽了劉醫生的話,郝好沒排氣不可以吃東西,所以想著哄騙老婆的正事,敷衍地哄了兩句待會老公喂你吃好的,然后貌似毫不在意地問:你上廁所嘛??”
“想呢,怎么了?”
“那我給你解決,”田潤生搓著手說,“要在床上。
郝好眼皮一抬,那瞬間團潤生呼吸都屏住了,只怕她反應過來蹦出來一句“我這樣能下去”。然而這擔心落了空,只聽郝好愕然道:“你就這樣解決?”
轟一聲田潤生心臟重重落回了胸腔。與此同時,臉上表現出一絲笑容。
此刻他對微表情的控制妙到巔峰,表面完全沒露出一絲欣喜,瞬間就驚訝地挑起了劍眉:“是啊,有干凈的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