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產生了興趣,也是那一次他覺得這輩子就認定了她一個,當后來得知是郝好時,他忽然有些膽怯和陌生,估計是上高中時,郝好太過于安靜了,他一時間記不起她長什么樣了,估計是現在的郝好太過耀眼,掩蓋了以前那個自卑又渺小的郝好,讓他只記得眼前這個摟著自己說著情話的女子,以前他不懂,二爸為何對一個他沒見面的女子念念不忘,現在他懂了,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估計女媧娘娘在造人時,就想好了,這種讓人魂牽夢繞的感覺,這估計就是男女之間那種微妙的感情。
“好兒,我也愛你,我只這輩子愛你,下輩子我也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得人或者動物,要我說生生世世愛你,那是假的,我只這輩子愛你。”田潤生緊緊擁抱著,臉頰貼在郝好衣襟間,鼻腔里滿是奶香混著好聞的味道、他聽見郝好聲音有些奇怪的哽咽,每個字都好像直接敲在他柔弱的心尖上:“我也是。”
“我只要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都是騙人的鬼話,我只要這輩子。”
郝好回摟著丈夫,腦袋埋在他的脖頸處,一口一口吸著鉆入他鼻腔的味道,像雪松一樣凌冽、雨林一樣醇厚芬芳,仿佛再抱緊一些,就能將他身上的味道全部轉移到自己身上去。
郝好覺得這樣摟著還是不怎么得勁,又緊了緊,那動作很輕而且充滿了愛戀,就像一針讓人激素飆升的強心劑,被直接打進了田潤生的心臟里。他立刻更緊、更用力把郝好勒向自己懷中,感受妻子溫熱的體溫和呼吸。
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哐哐拍響了,隱約傳來大聲母親郝氏的詢問聲。
兩個正在互訴情腸的二人像觸電般一顫,立即要分開時,郝好立刻握住他的手,用眼神示意他不慌。
與此同時,眼睛看向屋子木門,低聲問。
“媽咋了?”
田潤生偷偷在妻子耳朵上咬了一口,惹的郝好一個白眼,然后聽到母親說。
“你身體還沒好,注意身體。”
忽然,郝好緊握的那雙手,突然捏了一把自己,同時,郝好感受到掌心傳來癢意,是田潤生在做小動作。
“我曉得媽,你趕快去睡覺,娃我會看好的。”郝好憋著笑,忍得實在難受,然后在田潤生偷噎的眼神中,又回了一個白眼。
門外又傳來母親叮囑聲。
“記住了。”
“我知道輕重。”郝好無奈的答。
隨后母親離去的腳步聲透過門縫傳到二人的耳中,好不容易等母親走了,田潤生突然噗呲笑了出來。
郝好緊抱雙臂,靜看著他笑個夠。
田潤生因為劇烈笑,而帶動身后的窗簾,窗簾因為顫抖微微抖動著,好不容易等田潤生笑夠了,郝好脫了鞋子,穿著襪子的腳就和田潤生的屁股來了個親密接觸,緊急著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在田潤生耳邊響起。
“笑夠了。”
田潤生怕吵醒自己的孩子,迅速壓低聲音:“媽這是來提醒我們兩個注意點,要不然她可是要罵我的。”
“你的腦子成天就知道想這些你愿意我還不愿意呢,我這壓根就沒恢復好,你讓我和你親密,想的美。””郝好一把抓住田潤生的棉質半袖的領子,附耳在沒好氣的道。
“即使我想的厲害,可我還沒混蛋到這個程度,再說了我都忍了好幾個月了,也不怕這一兩個月。”田潤生借勢抓住郝好的胳臂腕,修長的手指在郝好光潔的手臂上摩挲,一臉戲謔的道。
能忍就好。”郝好笑著松手后,拍了拍手繼續再清洗去,留下田潤生哭笑不得。
本來剛剛那氛圍正適合做點夫妻間親密的事情,誰知半道來了個岳母,硬生生的將這個浪漫的氛圍打破了,他能怎么樣,忍著唄。
大門時不時被打開,發出哐當哐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