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效仿學(xué)習的榜樣,再看看她這個姐姐,著實虧了父親給的那幾個白面饅頭了,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郝紅給自己的妹妹懟的無話可說,也就閉口不言了。
喂飽了孩子后,郝好替他們端了飯菜,隨后坐在酒店的大廳里,尋了個安靜的地方打電話報平安。
幸虧酒店有打電話的公共電話亭,她坐著就可以和遠在幾千里外的丈夫通話,不過看現(xiàn)在的時間估計他們?nèi)ッα耍荒軐㈦娫挻蛉ゼ依铩?
嘟嘟過后,便傳來較為蒼老的聲音。
“誰呀?”
“爹,是我郝好,就你一個在家,沒出去嗎,家里怎么樣?”郝好辨別出事徐老漢的聲音,不過聽著他精神頭好像不太好,難道是生病了,亦或者是沒有孫子在身邊,老人精神不好。
“郝好啊,女子你在外地過的咋樣,家里好著呢,就是最近忙著看地,種菜的,有點忙,你們準備什么時候回來?”徐老漢暗暗嘆了口氣,這都許久沒有來電了,他每天提心吊膽的,想打電話又不知道打哪,這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心里慌慌的,吃飯也安心,睡覺也睡不好,每晚輾轉(zhuǎn)反側(cè),折騰的兩個老伙計也是上了火。
“好著呢,家里專門有人照顧地,你就不要操心了,實在不放心就去地里看看,將自留地里的那塊蔬菜瓜果單獨歸攏出來,單獨放在一邊,我回來有用,對了爹,你聽上去身體不好,是不是感冒了?”徐老漢和郝好生活了差不多一年時間了,很少見老人有感冒發(fā)燒的情況,估計這次是惦記他們導(dǎo)致的,這家里沒有個主事的,著實讓人不放心,不行她得處理好這邊的事情早早回去,徐家也就只剩下徐老漢和甜甜兩個相同血脈的人了,所以她得替人原主郝好看著這兩個人。
“我就是沒睡好,接了你的電話我就放心了,你打電話有啥事?”徐老漢猛然反應(yīng)過來后,他開口問。
“我打電話就是想給你說一聲潤秋生了,你到中午的時候給縣城的少銘打個電話,報報平安,我得去醫(yī)院里看產(chǎn)婦去。”郝好笑著道。
“我知道了,生了個男娃還是女娃?”徐老漢還是和許多的老人一樣,開口詢問孩子的性別,郝好也不生氣,笑著道。
“兒子,白胖的小伙子。”
徐老漢一聽,咧嘴消笑了,隨即張口保證。
“我一會就打電話,實在不行就讓少安捎句話,聽說他要去縣城辦事情。”徐老漢想了想,毫不猶豫的張口說道。
“怎么都行,爹在家注意安全,吃飽喝足,不要舍不得,我看那葡萄架上的葡萄國慶就差不多了,你也別舍不得吃。”郝好在電話里叮囑道,這徐老漢苦了一輩子,什么都不愿意吃,不過經(jīng)過一年來的思想教育,徐老漢也改變了舍不得吃的想法,現(xiàn)在只要郝好說能吃的,他就搶著吃點,當視線穿過透明的玻璃窗,捕捉到綠葉下一串串葡萄時,眼神漸漸變得幽深,是一種對食物得渴望驅(qū)使著他去嘗嘗。
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掛了電話后,他就起身出了屋子。
屋外的陽光直射下來,站的時間長了就覺得臉頰都發(fā)疼,不過徐老漢一點也不覺得難受,他抬起腳去了花亭里。
仰頭看著斑駁的光影投過綠油油的葉子照射在地上的那一刻時,他的心安靜又祥和。
隨手撤了一串,坐在搖椅里愜意又悠閑的晃著,大黑不知從業(yè)何處回來了,身上沾了一層草屑,垂頭喪氣的低著頭,模樣好不可憐。
徐老漢一顆葡萄剛喂進嘴里,還沒來的及咬下去,就發(fā)現(xiàn)大黑一步步來到自己身邊,依著自己的腿滑了下去,隨后腦袋搭在爪子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徐老漢起身將手里的葡萄遞了過去,大黑也不理睬,這下他可急了,一般情況下,大黑不會這個樣子,難道是生病了,不行他得去找人看看,徐老漢扔下葡萄,急忙奔出了家門。
剛好和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