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幫了咱們這么多,買件禮物答謝也是應該的,再說了,他是咱們孩子的干爸爸,總的表示表示吧,你也放心,我也給你帶了禮物呢。”
說完低頭親了一口田潤生的臉,誰知自己忘記敷了面膜,這一親就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點玫紅色的膠。
“你說的也不錯,我去洗洗。”田潤生也不在意,抱著妻子在她鎖骨處咬了一口,然后心滿意足的看著她狠狠瞪了一眼自己。
郝好看著田潤生進了浴室,不到一分鐘就聽到水砸地的聲音,她低頭看了眼,泛紅的牙印,暗暗罵了句不要臉。
甜甜睡的口水流了出來,郝好換了衣服后,一把抱起來,就往隔壁去。
眼下也不是睡覺的時候,隔壁屋里果果和娟子兩個,滿屋子的鬧騰,不時抱著小娃娃的手啃啃,又或者拉著他們的小腳丫,左右搖擺,坐在床上的母親郝氏,一臉笑容。要是看到她們手勁太大,就一巴掌拍過去,打的兩個娃娃嗷嗷直叫,轉而又收獲一枚贊賞的眼神。
“媽,我想回去一趟。”郝紅靠在床頭邊上,懷里摟著一個抱枕,面色有些蒼白,估計是這一胎懷的有些吃力的緣故,屋頂柔和的光灑在她的臉上,顯得臉色更白了。
“行呢,回去轉一圈也好,和女婿說說心里話,再幫忙做幾天飯,洗洗衣服,收拾收拾家里,你個有家的女子,就得顧著你自己的家,要不然啊,這夫妻感情就淡了。”母親郝氏不反對,直接開口勸慰。
“我也這么想的,留著娟子他爸一個人在家也不太好,家里的飯倒是不愁,就怕沒人陪他說話,我那婆婆呀,一心只在自己小兒子身上,對老大、老二愛搭不理,要不是娟子他爸脾氣好,恐怕早就鬧翻了。”郝紅提及自己的婆婆,氣的牙都癢癢,偏心不說,還愛挑撥是非,她最見不得那樣的人,可是,又因是孩子的奶奶這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幸得她識趣,要不然以郝紅這樣的性子,早就打起來了。
母親郝氏也是過來人,她倒是沒有遭受婆母的磋磨,但還是語重心長的道。
“為人子女,該盡孝就盡孝,別讓人戳脊梁,再說了,你給她錢、再時常孝順孝順就行了,也沒必要一味地爭執吵架,有些人腦子就混,你怎么說也不聽的,就當她是個空氣,不理就行。”
“嗯。”郝紅點點頭表示明白。
娟子還小不太懂什么婆媳關系,家庭大戰的,她現在儼然樂不思蜀了,早就想著留在郝好家里,有小動物陪著,有小朋友玩,還能吃上好吃的,最最開心的是,還能跟著自己的小姨學畫畫,這段日子她學了不少的東西呢。
果果人小鬼大,將這一切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不過面上不顯。
郝好抱著甜甜推門進來,就看到擠作一團的家人們,不由得開口。
“你們這是開會呢?”
“三姨你這臉上咋了?”娟子沒見過郝好敷面膜,冷不丁的看見郝好頂著一張玫紅的臉,這嚇得一個哆嗦,然后窩在果果懷里,弱弱的問。
“我這敷臉呢,嚇到了吧。”郝好明知故問,還特意低頭將臉伸到窩在果果懷里尋求安慰的娟子,果然小姑娘嚇得整個人轉身,將臉埋在了果果懷里。
“你這個死丫頭,嚇娟子干撒。”母親郝氏沒好氣的身后拍了一把郝好得胳膊,然后板著臉問。
“我覺得好玩嘛,給甜甜睡了,我給娃喂飯,喂完就去睡了,明天還得回村里呢。”郝好夸張的打了個哈欠,玫紅的臉因為打哈欠,而顯得更加猙獰恐怖了。
郝紅到時對郝好的臉很感興趣,笑著問。
“你皮膚那么好,是不是貼這個東西保養的?”
“是啊,我這臉三天兩頭的在太陽下面曬,不保養早就成了黑炭了,再說了,我還年輕,總不能頂著一張黑炭臉去見人吧,那得多難看。”郝好不敢想象那樣的場景,估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