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獵戶聽到沈霜的話先是一愣,隨后彎身從背簍里拿出那個荷包來,他突然意識到沈霜在醫館時候是看到自己,可卻沒有搭理他。
小獵戶的腦回路這會兒也沒有想到沈霜是吃醋或者是故意酸他,他只是怕沈霜誤會什么。
看到那個荷包,沈霜翻了個白眼,一臉的無語,“你拿給我看干什么,我沒有興趣看你們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小獵戶蹙眉,然后伸手蘸水寫字,寫好看些沈霜。
沈霜看一眼,只有一個‘不’字。
她忍著再次翻白眼的沖動,語氣依然很不客氣,“不什么?不是定情信物?”
小獵戶想了想,這次是切切實實體會到不能說話的不便之處,他這次寫字的速度快了些,寫的字也多了些,‘我不認識那位姑娘’
在桌上寫字不容易,而且容易風干,沈霜看著他寫,看清楚他寫出來的要說的話之后微愣,倒是沒有不信他,而是詫異,“既然人家不認識你,為什么給你荷包,你不知道人家姑娘只會給心儀之人送荷包嗎?”
換言之,你少胡扯了,你明明就是那姑娘的心儀之人。
這次第,小獵戶沒動靜了,這話他不知道怎么解釋,可他是真真實實不認識那個送他荷包的姑娘,不過是早上排隊的時候,她排在自己的前面。
他不知道要怎么和沈霜解釋,而且她看上去不太相信。
沈霜說完之后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咄咄逼人,她也有些臉熱,可話已經出口,想收回來是不可能了。
隨后,倆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十分尷尬。
沈霜若無其事地端茶喝,而小獵戶坐著,不知道想什么,最后是姜子佩進來,拯救了氣氛尷尬的倆人。
“姜公子,你來了。”
姜子佩敲門進來,聽到沈霜這么熱情的話,不由得有些受寵若驚,他還看到了一旁的小獵戶,隨即點點頭,“剛回來,聽到紫桐說沈姑娘來了云來樓,我便來看看。”
“沈姑娘,獵戶兄弟請坐。”
“我剛剛去訂制一批可以裝桃膠的白瓷盅,靠山鎮這邊的燒窯技術一般,所以需要等上半個月才能從其他地方送過來,我正愁著該如何是好,也許只能是用白瓷碗代替。”
“姜公子不用擔心,白瓷盅最多就是錦上添花。只要桃膠煮得好喝,白瓷碗也是一樣的,有時候喧賓奪主反而不好。”
沈霜的話引來倆人的側目而視,她沒注意,只是拉著姜子佩說著云來樓說書人的事情。
“這是我這一段時間寫好的故事本子,一共有十個,里面的故事情節不是非常詳細,可能需要你找來的人幫忙潤色添加一些情節,形成一個生動的故事。”
姜子佩看到沈霜從背簍里拿出來的幾個寫滿字的本事,十分驚訝,她那天選來說的故事真的十分有代表性,昨天的木蘭從軍故事,今天在靠山鎮上傳得沸沸揚揚的。
“沈姑娘,沒想到你涉獵這么多話本故事,我雖然自認自己游覽過不少的名山大川,從塞北到南越都走過,聽過的故事也不在少數,可是還是沒有沈姑娘看過復述出來的這些故事有代表性。今日鎮上的不少地方,都是討論花木蘭的故事,有些人還說想要來聽第二遍。”
沈霜聽到姜子佩的話其實也沒多好奇,花木蘭的故事那可是中華五千年歷史文化中的精華之一,自然是極具代表性,這么多年流傳下來,和姜子佩所處的一個時代聽到的故事相比,沒有什么可比性。
每個時代自然有每個時代杰出的文化,可是也得通過潤色帶上些傳奇色彩才為上佳故事,沈霜沒接他的話。
“姜公子也許到時候可以讓你找來的說書人試著再說花木蘭的故事,另外就是,不知道姜公子說要找的說書人找到沒有?”
姜子佩頷首,“已然找到,我兄長寫信來,說對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