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他也不是大啞巴,一切好像都在迎來轉機。
臨近午時,云來樓恰如其名,客似云來。
有些今兒個才到靠山鎮的客商是盲目跟風,尤其是在鴻運客棧的那些客商,聽到云來樓重新開張,不僅僅菜的味道變得好,那酒樓內的裝潢更是煥然一新,此外還有一些新的菜品以及好聽的故事。
聽過木蘭從軍故事的眾人把故事大概說了一遍,當然他們說得顛三倒四,旁聽者還得集合好幾個人的說話才理解那是一個怎么樣精彩的故事。
想到能說出這樣精彩故事的說書人登場,他們便迫不及待地跑去云來樓。
吃午飯的時辰,今天的滿福樓相比去往常,卻是冷清些許,更別說和對面的云來樓相比。
滿福樓的掌柜已經讓人打聽到為何會有這么多的客人會愿意到云來樓用餐,原本他以為云來樓是想用低價收買客人,卻沒想到云來樓的用飯價錢一點兒也不低,甚至比滿福樓高出些許。
滿福樓掌柜看著越來越少的客人,心里焦躁不安,連帶著后廚的廚子都讓幫廚來問今兒個怎么那么少客人點菜,后廚都閑暇下來。
他走出門口一看,卻是瞧見云來樓門前排起了幾個人的隊伍,有些人和小二似乎在說些什么,然后有些是轉身就走,有些則是排隊跟著走進云來樓。
“那是怎么回事?怎么有人在排隊?云來樓的客人多到這個程度?”
掌柜的一把揪住一旁在門口迎接客人的小二,他一向囂張跋扈,尤其是瞧不起一些穿著寒酸的客人,可是在掌柜面前卻是伏低做小,連忙回應,“掌柜的,早上咱們的人去打聽過后發現那云來樓大堂不僅僅有兩人桌和四人桌,還有一些大圓桌和小圓桌,想來是桌子不夠,他們排隊吧。”
滿福樓掌柜簡直就是氣得咬牙切齒,滿福樓在靠山鎮一家獨大多年,他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每年到京城去交賬本對賬本的時候,可是經常被人阿諛奉承,眼看著自己很快便要高升到京城去當掌柜,要是當家人知道滿福樓變成如今的冷清模樣,別說是高升,估計他這飯碗都要端不穩,他急得嘴巴都快長泡。
“去,找個有本事的生面孔再到云來樓那邊打聽打聽,我要知道現在云來樓到底是怎么一個情況。”
對面的云來樓,小二哥小李正在接待客人,他也是個能說會道的,也不會因為對方的穿著寒酸還是富貴而區別對待,每一位客人他都十分有禮貌地接待,嘴巴會說話,左右逢源,做事一看便很妥當,安排客人也安排得十分妥當。
“客官,您們幾位?”
“四位,來一間雅間。”
“最后一間雅間給這位客官安排,里邊請里邊請。”
“客官幾位?”
“兩位咱們里面暫時沒有位置,您要等的話這邊休息等待。”
姜子佩在一旁看了幾眼,便決定加小李的月銀。
沈霜開始上臺說書,雖然一樓二樓的客人只能看到是一個人坐在一個簾子里面,聲音也是從里面傳出來,可大家聽到是女子的聲音,便也明白為何要設一個簾子。
曾經在酒樓聽過說書的人均知曉,大梁國的民風雖然開放,然而女子上臺說書,他們還是頭一回瞧見,大家猜想人家不是那些風月樓的姑娘,而是平常人家的姑娘,就算是有簾布擋著也是情有可原。
昨兒個有人想要鬧,今兒個自然也有人想要看看簾子后面的女子的廬山真面目,可是沈霜一開口,大伙兒全都安靜下來,畢竟沒人想當那個被眾人群毆的人。
這其中,被滿福樓掌柜派來的一個看上去略顯精明的人和一位客人拼桌,原本他剛剛是想起哄鬧一番的,畢竟說書人都是男子,現在這云來樓也不知道搞什么,竟然弄來一個女子,還裝模作樣地弄上一個簾布。
可是大家都安靜下來,也沒旁人吭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