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不出個人幫忙說得過去。”
沈霜聽著她爺這話,倒是又再高看她爺一眼,看著許氏走過去安慰劉村長的婆娘,沈霜雖然素日不愛管閑事,可這會兒也想聽聽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趁著她爺奶在說話,連忙和小山抬步跟上,走過去另外一邊聽聽情況。
其實到這邊來的村民除了圍觀這滿湖的死魚在竊竊私語,一些婦人則是在安慰劉村長的妻子,另外一些人則是在幫忙撈死魚,畢竟這滿湖的死魚不快些處理,到時候估計得臭得沒人敢靠近。
劉村長婆娘正坐在一旁哭訴,“真是作孽啊,也不知道是哪個黑心的東西做出這樣天打雷劈的事來,嗚嗚嗚。”
沈霜跟著她娘走到這邊來,瞧見她身旁還陪著兩個兒媳婦以及幾個孫子孫女,“咱們家這次不僅僅沒能賣魚,還得給下訂單的胡商賠錢,大壯爹為人正直,我真不知道有誰會這樣恨他,這樣恨咱們家,有啥事不能好好說,非得這樣糟蹋東西喲。”
劉村長婆娘越想越難過,一邊抹眼淚一邊哭訴,眼淚都沒法停,許氏連忙過去安慰,可也不能做點啥,只能是陪著。
旁邊,劉村長已經張羅著在家的兩個兒子準備好工具撈魚,同時還在村里的好幾個漢子也打算幫忙,沈木生也算是一個。
大伙兒臉色都十分凝重,沈木生走過去幫忙往長竹竿上套網袋準備撈死魚,同時不免多問幾句,“村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查出是啥時候下的耗子藥了嗎?”
劉村長臉色很難看地開口,“唉,應該是下半夜,大壯最近都在這邊守夜,可也沒聽到什么動靜,孫大夫說要是想要毒死這滿湖潭的魚,估計得大半麻袋的耗子藥,二壯已經到鎮上衙門報官,也不知道能不能找著兇手。”
這個時候,前邊突然傳來呼聲,沈霜一看,遠遠瞧見一個和石頭個頭差不多的小子跑過來,身后還跟著兩個漢子。
沈霜看著那小子挺機靈,跑步特別快,不由得有些好奇,“娘,那是誰?”
許氏解釋,“這是村長的大孫子,小海。”
這個時候,一邊跑向這邊來的小海大喊,“爺,爺,找,找著了,咱們找著裝耗子藥的麻袋了。”
聽到小海的話,圍觀的村民都引起轟動,有人連忙跑上前問往這邊飛奔過來都來不及喘氣的小海,“小海,你們在哪里找著的麻袋?莫不是在村里哪家吧?”
有村民唏噓,也松了口氣,“找到就好,找到就好,一定要把那壞東西送去見官,心咋這么快呢?”
“這下查清楚咱們也能放心些,小海,到底是哪個黑心肝的東西這么惡毒?”
小海身后跟著的兩個漢子上前來,不等小海喘完氣,便義憤填膺地開口,“孫大夫剛剛瞧過了,這就是裝那耗子藥的麻袋。咱們三個人沿著流入湖潭的小溪走去,一路都能瞧見腳印,咱們最后是在小溪流經的灌木叢里找到的麻袋,我們沿著那腳印走去,最后發現腳印最后消失在東邊山腳下的小溪邊。”
東邊山腳下的小溪邊?沈霜聽到那漢子的話,頓時心頭一驚,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西山村只有一個人住在東邊山腳下的小溪邊,既然腳印消失在那邊,這個人的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
這個時候,不僅僅是沈霜聽明白那漢子還沒說出來的話,其他村民也很快反應過來,“啥?東邊山腳?小獵戶不是住在那邊嗎?”
手里還捏著麻袋的小海把麻袋丟在地上,氣憤地開口,“沒錯,我們一路跟著腳印往前走,最后便是看到那腳印消失在那東邊山腳下。”
這話一出,圍觀的村民面面相覷全都嘩然一片,當即說什么都有。
“天啊,難不成是那小獵戶下的耗子藥?”
“這還用問嗎?要不是他,怎么可能那腳印會在他家那邊消失?”
“他為啥要這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