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覺得這更麻煩,背著還重,只能是又放棄這種辦法,她尋思著能不能找些什么類似農政全書的農書瞧瞧,說不定還有利于她學會種這些作物。
沈霜一直琢磨著這件事,三母子才下山,蹲守許多的王氏便冒出來,可沒把三人嚇了一大跳。
“喲,這不是老大媳婦兒嗎?你們上山干啥去了這是?這背的啥看起來還挺重?!?
沈木生上山沒多久便去砍柴,這會兒還在山上忙活著,許氏想著早些回家燒飯才早些回來,可沒想到會碰到王氏。
許氏對王氏還挺憷,要知道王氏還沒到鎮上去住的時候,差不多就會和萬氏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一頭半個月還會動手打一場,她在家聽婆婆罵得最多的人便是王氏,可到底是自家男人的二嬸,這會兒她也扯出一個笑容,“二嬸?!?
沈霜微微蹙眉,看到這王氏從鼻子哼出一聲,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漫不經心地開口,“老大媳婦兒,不是我說你,你每天都被你娘壓得死死的,瞧瞧你這性子,干啥見著我像見著老虎一般?還有你這胖閨女和小兒子,整天被指使著干活,你們又不是那老牛,你說你真甘心?”
沈霜聽著這話便知道這王氏試圖在挑撥離間,可是有腦子的人都知道不可能成功。
沈霜看著有些無語,小山下意識看她,她回這小子一個眼神,倆人乖乖站在她娘后面,不吭聲。
許氏聽著這話也不知道該說啥,只能是賠笑,“二嬸,你這是往哪兒去?”
王氏上前幾步就去翻看許氏背上背簍,一邊翻一邊說,“我還不是在等你們,我瞧瞧你都上山撿了什么寶貝,我可聽說你們家見天便往桃林那邊去,桃林有啥寶貝,你可得和二嬸說啊。”
“二嬸,也就是去摘些花做餅,還挖了一些野菜,沒啥。”
沈霜和許氏摘好桃膠之后還在附近找了不少野菜,所以王氏翻來覆去也只能瞧見蕨根還有灰灰菜,最往下也就是一些沈霜打算摘回去做鮮花餅的桃花。
王氏瞧不上這些滿地長的野菜,頓時又是一番奚落,“這東西喂雞喂豬,那些畜生都不吃,老大家的,你家整天就吃這些?我猜好些日子沒聞過肉味了吧?”
沈霜聽著不出聲,王氏看到她這樣,也不敢上前翻她這面無表情的人的背簍,可一旁矮個子的小山就不同了,她彎腰就去翻,別的沒翻著,一拿開背簍上放著的幾片大葉子,伸手一抓,卻是把彎身在背簍里睡覺的小狼崽給翻出來。
小東西被鬧醒,直接齜牙咧嘴地對著她,王氏嚇了一大跳,“啊……狗。”
王氏手上還拿著不少的瓜子,她嚇得直接把瓜子朝天一扔,轉身就跑,眨眼間人便跑沒影兒了,三母子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
許氏拍拍心口,其實有些心有余悸,要真的被王氏翻到桃膠,她婆婆肯定要和她算賬。
這邊山坡還長著不少的辛夷花,沈霜手上還拿著不少的辛夷花,想著一會兒拿茶籽油炸來吃。
另外一邊,跑遠了的王氏有些郁悶,可她又覺著老沈家鐵定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其實她回西山村已經有些日子,兒子有出息給銀子她花,她更樂意自兒個一個人回村里守著老屋,不是很樂意到鎮上去服侍兒媳婦。
王氏的兒媳婦牛氏原也是個能干的,還特別好生養,嫁過來幾年的時間就給沈家生下兩個孫子三個孫女,木匠鋪的生意越發好起來,這牛氏卻是越發懶惰起來,對于王氏整天賴在鎮上的院子里,還總是管著他們一家人十分有意見。
因這事,兩婆媳其實吵了好多次,王氏一氣之下才回的西山村,當然在外人看來,她的說法是在鎮上待著沒人聊家常才回村里來。
她在村里整日找一些關系好的婆子說說話,王氏的日子過得更是舒坦,不過她舒坦的同時又經常打聽沈家大哥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