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沒有選擇可以走了。”許兆姣立即攔下一輛計程車,快速地坐了上去后,她立即催促司機快點踩油門。
林景玄驚恐地發(fā)現(xiàn)許兆姣似乎是在往許正宏的家的方向駛?cè)ァK⒓匆а溃俣日鄯祷厝ァ?
明明這里一帶的交通流量蠻多,可他竟傻傻的、義無反顧地選擇跑過去。他,終究已經(jīng)變得像個傻子般,無藥可救……
許兆姣下了車之后,幾乎是鼓足了畢生的勇氣,才可讓自己緩緩走進屋子里。
許正宏似乎正在發(fā)狂似地打電話要出動所有的手下將整座城市給翻個天翻地覆,試圖揪她出來,所以也肯定沒想到許兆姣竟然會主動愿意回來這里。他一看到她緩緩走過來的身影時,明明還在打著電話,可他卻什么話也沒說。
然后,他隨手掛上了電話,勾唇冷冷一笑:“知道自己是沒有能力反抗我,是嗎?很好,給我乖乖回到房間里面壁思過。今晚,就給我好好實行我們夫妻該做的事情!”
許兆姣沒有理會他,徑自伸出手來:“我的手機呢?請你還給我。”
在他囚禁她的時候,他聰明地沒收掉她的手機,讓她無法跟外界進行任何的聯(lián)絡(luò)。
許正宏無所謂地將手機還給她:“也罷。反正你也做不出什么來。”
許兆姣冷淡地在手機上打了什么東西,然后將手機屏幕給扳轉(zhuǎn)過去,上面寫著準備發(fā)給許國峰的信息。“我知道你以為我肯定沒有膽量打小報告給我的父親。你以為我是個弱不禁風(fēng)的千金小姐嗎?你越不想要我做,我就越想要逆風(fēng)而行。”
“你!”許正宏氣得面紅耳赤起來。當初他以為自己嚇唬嚇唬她就可以了,真沒想到她還不怕他的威脅。一旦失去了許國峰這個靠山,他還能這么肆無忌憚下去嗎?
“所以,從明天開始,我要恢復(fù)上班,然后在我還沒有心理準備之前,我們就分房睡吧。如果你做不到,或者還有想要對我圖謀不軌的行動,你就知道。”說完,許兆姣緩緩?fù)头康姆较蜃呷ァ?
許正宏氣急敗壞地在后頭嚷著:“你以為我會受這點威脅嗎?你當我是什么了?”
許兆姣壓下心中源源不絕的恐懼。其實……她也不確定這個威脅究竟有沒有用,只是她沒有法子,她只能打賭。
“怎么?你還真想要我發(fā)嗎?”
許正宏一個箭步地沖到她的面前,攫住她的下顎:“如果你那么抗拒我,當初選擇跟我結(jié)婚,究竟是什么用意?”
“那么你呢?選擇跟我結(jié)婚,究竟什么用意呢?”許兆姣反問道。
“笑話。要不是我喜歡你……”
“囚禁我、打我一掌,這就你所謂的喜歡?你可別讓大家笑掉牙了!”許兆姣冷笑說道。“總之,做不到我要求的事情,我就會立刻將你對我所做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給我的父親。”
“賤人,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你的行為是有多么地荒謬和可笑!”
我等你的春暖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