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玄大致跟他說了委托人是個被妻子嚴重背叛的男人,剛結婚不到三年,他的妻子便轉眼投靠一個富可敵國的金龜婿,并被男人抓奸在床。是個老套得不能的情節。
其實也無怪那個男人為何必須要傾家蕩產下重金委托他們這些殺手去泄他心頭之恨,因為都說了是金龜婿,金龜婿的身邊肯定有一大堆保鏢圍繞著,更不用說他的住宅區的安保系統森嚴無比。
“我已經叫了人手暗中處理了那個人的家的安保系統,所以我們只管放心去執行我們的任務就好了!”林景玄笑著說道。
“殺人來咯!”顧矢趐挑著眉,語氣看似輕松地說著。
“……”林景玄頓時黑了臉。
等到抵達了目的地之后,顧矢趐看了一眼前方金碧輝煌的獨立式洋房后,不禁嗤笑了一聲:“還富可敵國?你確定?”
“至少在這寸土寸金的國家,他也算是有錢有臉的人了!”林景玄沒好氣地說著。
顧矢趐斜瞟了一眼,說:“所以說做人不要太高調,下一刻性命可是難以保證!”
“……”
當兩人下了車之后,微風和煦,卻有種刀削般的刺骨森然。
顧矢趐和林景玄自然提高警惕,三步并作兩步地越過高墻閃進了房子里面。
果真如林景玄所言,一路上他們可是暢通無阻,這也讓顧矢趐有著閑情逸致去觀望周遭的風景。
“你瞧著那里種植的花兒,多老土啊……”
“你瞧瞧那里的池塘,到底有沒有細心照料啊,多么污濁骯臟,連死魚的尸體都不清理……”
“你瞧瞧那里的假山,是有多假啊……還擺著孔雀屏風,那人還真以為自己是古代出身啊,那怎么不放骨瓷陶器算了……”
一路上,林景玄的臉色越來越黑,直至最后他忍無可忍地咬牙說:“矢趐,我們是來執行任務的。至少攸關生命面前,也得不要當成家家酒好嗎?”
顧矢趐雙手放在后額,說:“住在這屋子里的‘金龜婿’,可不是什么善茬好料,表面上風光無比、寬懷善良的商人,實際上暗地里做出不知多少齷齪的勾當,簡直是死有余辜!”
“……那么總歸也得閉上你的嘴巴,盡量不去打草驚蛇吧?”林景玄說。
說時遲那時快,他們的后方突然傳來了驚呼聲。
一個女傭人發現了他們的身影,不禁驚呼出聲,問:“你們……你們是誰?”
顧矢趐和林景玄頓時止住步伐,臉色有點冷硬起來。做殺手那么多年,這還是頭一次在那么短的時間就被暴露了,這得怪誰?
幾乎是一瞬間的動作,那個女傭正轉過身準備向其他人報備時,一把匕首忽然趁其不備地刺進了女傭的后背,須臾間,她便倒地不動,不知死了沒。
林景玄奇怪地喵了顧矢趐一眼,剛剛那刀是他扔的。“你也會制毒?”
很明顯一刀不可能就讓一個人在短時間之內喪失行動能力的,那么匕首上淬著毒是存在很大的可能性的。
“半斤八兩。”顧氏趐似乎也沒打算說那么多。
林景玄也沒時間追究,立刻動身閃進了房子里面。他不想這一次的任務有任何的變卦。
結果一到了正中廳,卻發現所有的保鏢和人手已在這里靜候他們的到來。
林景玄愣了一愣,似乎是沒想到他們會這么快就被發現了。或者說,他們今天決定殺人的任務原來早被他們知曉得一清二楚了。所以此刻是在埋伏他們?
眼光微瞇,一抹殺氣之意頓時從他眼光迸射。林景玄扭頭對一旁也提防著的顧矢趐說,“你即刻上樓。這里我來處理!”
話不多說,顧矢趐即刻沖出包圍,甩身上樓去。后頭準備追上他的人手頓時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