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瑾笙出門后,便直接前往顧矢趐居住的小區。她將顧矢趐曾經發給她的地址告訴給司機。
沒想到那個司機開車后,第一句話便說:“許家二小姐,是要找那個小伙子吧?”
定睛一看,她才發現原來是幾年前載送他們去剪發店的那個司機,而且更尷尬的是,那時候這個司機對于他們的關系還鬧了很大的烏龍。
重新見到這個司機,她說不上特別開心,也說不上特別難過。
“嗯嗯。”她淡淡地回應道。
“話說……你為什么不叫私人司機呢?怎么要那么麻煩一個人在外面攔計程車呢?“
許瑾笙涼涼地想著:這是怎么了?她就算身份尊貴,也不會尊貴到叫不了一輛計程車吧?還是在說著她十指不沾陽春水,怎么要如此大動干戈呢?
“我相信那個小伙子肯定也不想你一個人在外面,那該有多危險啊。萬一接你的計程車司機對你圖謀不軌,到時候怎么辦?“
“……他敢嗎?“
“……“司機突然噤聲了。
的確,這一帶有誰不認識許瑾笙的?敢對她圖謀不軌?笑話!
抵達了目的地之后,許瑾笙迫不及待地跑進小區里,卻在中途中被保安給攔截了下來。
“這位小姐,等等……”
“什么事?“因為想念顧矢趐,所以她竟然忘記自己不過是個訪客,是需要做登記的。
“你是來找人嗎?那么抱歉,你必須要做些登記。然后方便告訴我你要找哪個住戶嗎?“
許瑾笙一邊做登記一邊說:“我要找顧矢趐。”
“啊,顧先生啊。那……你有什么證據可以證明顧先生允許你拜訪他?”眼見許瑾笙開始冷卻的表情,那個保安立刻改換句型,“或者說,你也可以叫顧先生下樓迎接你?”
“我都做登記了,怎么要那么多程序啊?“許瑾笙也是個明白事理的人,所以語氣也沒有很糟糕,最多煩躁而已。
“真的很抱歉,小姐。這是我們顧先生特別交代的。你也知道他那出眾的樣子,這幾年以來都不知道有多少鶯鶯燕燕企圖上樓找他。”那保安歉然地說道。
許瑾笙這下被挑起了興趣:“哦?很多鶯鶯燕燕?那……她們最后有沒有找到他?或者說,顧矢趐有沒有允許她們其中一個上過樓呢?”
她倒是想要看看,顧矢趐以前究竟會不會有按捺不住沉浸在溫柔鄉的時候。
還好那保安惋惜地搖搖頭說:“沒有呢。顧先生以前就是那樣冷絕的人了,有女生在外面站了一夜或者哭哭嚷嚷的,他都一概不理呢。”
嗯。很好。太好了,妙不可言。
許瑾笙這下感到自己的心得到了慰藉。不過她倒是好奇一點,“不過,你這表情什么意思呢?”
“哎,你不知道,男人啊,有時候也得解決生理欲望啊。不該忍的時候就不該忍……“
許瑾笙立刻打斷他的話,“那得有戀人才行啊。沒有戀人,難道叫他隨便跟哪個女人上床嗎?”
我等你的春暖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