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爾斯又不瞎,當然看到了鹵蛋等人,但大局當前,他還真打算視而不見。
防火女也略感意外,小聲向娜塔莎問道:“你們是通緝犯?”
娜塔莎死鴨子嘴硬說道:“為了能順利潛入,我們炸了紐約的幾所電廠,結果這老鬼就把我們定為通緝犯了,真是小氣!”
小氣?
防火女差點氣笑了,你炸電廠難道還有理了,你要敢在洛斯里克這么做,信不信我把你的頭蓋骨拿來當碗使!
她又轉頭向美隊問道:“隊長,他們這樣做,你就沒阻止?”
美隊一臉尷尬:“其實我們事先疏散了電廠的工作人員,除了有點經濟財產上的損失,我保證沒有任何人受傷。”
屁呀!
死幾個人才需要多少撫恤金,電廠設備遠不止這個數,你會不會算賬,你數學是看門秦大爺教的嗎?都說那老頭不是好東西了!
防火女心里也是郁悶的不行,你們想要吸引注意干啥不行,非要去炸電廠,就算你們找個黑客在時代廣場的上一邊放貓和老鼠一邊放啄木鳥新片也比這強啊,現在你們的行為跟恐怖分子有啥區別?
防火女心中氣這群超級英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活脫脫一群豬隊友,連臉色也變的難看起來。皮爾斯一見,頓時慌了,還以為防火女是生自己的氣。他生怕防火女拍拍屁股走人,連忙說道:“之前的事情并不能單一論之,其中包含了非常復雜的政治原因。如今紐約正在和聯邦政府進行談判,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等一切都塵埃落定,自然會有所公斷。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它既不會傷害任何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蛋,陛下,您說是吧?”
皮爾斯到底是身居高位多年,場面話是說來就來,而且說的滴水不漏。他沒說免除鹵蛋等人的罪,因為那是對法律的踐踏。他只說容后處理,至于容多后也沒個期限,一個拖字訣玩的是爐火純青。而且他也不是單純的讓步,一個壞蛋就把鹵蛋等人給徹底定性了,最后還不軟不硬的用法律的名義要挾了防火女一下,可以說是軟中帶硬,綿里藏針,妥妥的一個太極宗師。
防火女挺滿意這個結果,畢竟鹵蛋他們被當場抓走,她面子上也過不去,現在拖著就是最好的選擇。所以她點了點頭:“當然,我一直堅信法律的公正,這次也不例外。”
既然事發雙方達成了共識,那事情就該到此為止了。但偏偏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非要跳出來搞事。
還是剛才那個兜帽男,他搖頭堅決說道:“您的說法固然在理,卻忽略了人民的感情。美國隊長他們此番行為的目的暫且不論,但造成的破壞確實實實在在。出于法律的公正,現在就對他們做出判決的確過于武斷,但放任他們自由的行走,難道就不是對法律的褻瀆嗎?試問,有哪一國的國民,愿意與罪犯同走在同一片藍天之下?長此以往,法律的尊嚴何在,政府的威信何在?人民的權益又何在?”
皮爾斯被問的啞口無言,他很想說人民的權益關我鳥事,但大庭廣眾的,這話也說不出口啊。
美隊等人的臉色也很難看,鹵蛋又變回了那副印堂發黑的模樣,因為周圍的人群也開始竊竊私語,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防火女挺奇怪,現在地球上敢當面鑼對面鼓的懟我的人不多了,這個兜帽男到底誰啊?她瞅了瞅那男人,高大魁梧,還穿著一雙夾板拖鞋,顯得不倫不類,而且最令防火女驚訝的是,這貨的靈魂量竟然有500多,要知道美隊這個民主戰士才200出頭。
這奇葩到底什么來頭?
防火女眼神一掃,突然看到了那男人衣袖間漏出的黑色皮膚,先是一愣,然后頓時懂了,敢情是他們啊,這樣一來,那夸張的靈魂量也就說的通了。
皮爾斯正左右為難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