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霍克伍德永不為奴!”
防火女氣的肝都顫了,抬起小jio不??癫?,灰心哥的腦袋磕在地上,撞的滿臉是血,呻吟聲是一聲接著一聲,那叫一個蕩氣回腸,余音繞梁,但嚎著嚎著,這叫聲就從痛苦,變成了……舒爽?
防火女也察覺了這點,看了一眼灰心哥,就見他滿臉潮紅,雙眼迷離,嘴角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賤笑,頓時把防火女嚇的一個激靈,連忙收回小jio退后幾步。
灰心哥露出一絲失望和不舍,撕開胸前衣服,賤賤的挑釁道:“別停,繼續打啊,我的身體健壯而純潔,從無畏懼疼痛!”
防火女皺了皺眉頭,突然笑了?!跋氚ご蚴前?,簡單。”她打了個響指對安德烈說道:“大叔,交給你了。”
安德烈憨厚的笑笑:“我是個鐵匠,不會打架。而且我還要研究這本說明書呢?!?
“你剛才還不情愿呢?!?
“仔細看看,這技術還挺有趣的?!?
“少廢話了,越快把這個變態不可燃垃圾丟出火祭場,你就能越快回去研究說明書。”
“哎呀哎呀?!卑驳铝移鹕恚愚痈觳捕抖锻?,一副退休大爺模樣說道:“殿下還真是不懂體諒老人啊。”
見到不是防火女出手,灰心哥也不裝死狗了,站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掏出大劍和圓盾擺了個架勢,你別說,還真挺帥。
動作不死隊的禮儀!
“老頭,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安德烈呵呵道“法蘭大劍啊,真是個引起人不少回憶的東西。不過那只盾牌是怎么回事?我記得不死隊都是不用盾牌的?!?
“因為我已經不是不死隊了!”仿佛被戳到了痛腳,惱羞成怒的灰心哥向前一個弓步大跳,直接跳到了安德烈面前,手中的法蘭大劍從后往前在地上劃個半圓,帶起一串火花,朝安德烈的雙腿斬去。
灰心哥雖然說著不會手下留情,但還是手下留情了,之所以瞄準雙腿,就是不想傷了安德烈的性命。在他看來區區一個打鐵的一定躲不開自己這招,可安德烈仿佛能未卜先知,竟在關鍵時刻一個滑步,靈巧無比的讓開了劍鋒,頗有點返璞歸真的風采。
“這怎么可能?!”灰心哥震驚無比,但迎接他的卻是安德烈碩大的拳頭。
“玩胖——ci!!!”
樸實無華的直拳結結實實印在灰心哥的左臉蛋上,巨大的力量讓他如炮彈一般被打飛出去,發出“咚咚咚”三聲巨響。
第一聲,是拳頭打在他臉上的聲音;
第二聲,是他撞穿火祭場墻壁的聲音;
第三聲,是他嵌進外面山體的聲音。
防火女和老侍女就呱唧呱唧的拍起手來。
動作鼓掌!
“安德烈大叔,厲害啊。”防火女豎起大拇指。
老侍女也贊道“安大哥不愧是烈火拳皇呢?!?
安大哥是什么鬼?不過比起這個,防火女更好奇烈火拳皇的稱號。
老侍女解釋道“暗黑拳皇馬努斯,森林拳皇大蘑菇,烈火拳皇安德烈,這在當年可都是響當當的人物。但馬努斯被亞爾特留斯斬殺,大蘑菇也因環境變化滅絕,三大拳皇如今也只剩下安大哥一人了?!?
安德烈笑呵呵的撓撓頭,憨厚的說道“什么拳皇不拳皇的,都是些虛名,不值一提,我現在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老鐵匠而已。”
哇,又是平平無奇,我已經快記不起來這詞原本的意思了。
安德烈十分敬業,仿佛打飛一名不死隊成員只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捧著說明書,認認真真的說道“殿下,如果要在火祭場房頂鋪設太陽能電池板,必須要從鐘塔上去才行?!?
“為什么?”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