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火女微微一笑,沒有再提這事。反正話到了就行,說太多反而不美。
國會議員都是一臉不滿的瞪著她。
防火女心中不屑,我就是故意的,怎樣!
民主都被這幫孫子玩出來花了,繼續跟他們在這個體制下斗,無異于以卵擊石。防火女又不傻,當然不會自尋死路。你們跟我談民主,我就跟你們講獨裁。我們洛斯里克就是野蠻,就是落后,但我們能打,有技術,團結一心,你們又能奈我何?
打完一棒子,自然要再給個甜棗。
防火女從裙子里掏出圣鈴,微笑說道“勞煩諸位為了歡迎我在此恭候多時,我也沒有準備太多的禮物,就送上一份健康,算是感謝!”
說著,圣鈴一搖,陽光療愈籠罩全場,這個奇跡可比洋蔥騎士的中等恢復要強了數倍不止,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從總統到侍從,全都在溫暖的光芒中舒服的直哼哼。
鹵蛋突然渾身一顫,摘掉了獨眼罩,罵了一句“媽澤法克”。
他眼珠子長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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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跟朋友吃個年終飯,更新可能到晚上了,大家見諒。
大家說的新名字對我也有很大啟發,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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