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虎只覺得昏昏沉沉的,被那個長相甜美的姑娘抬上了自己的飛行器,隨后就徹底昏死過去。
“我,我在哪?”
連虎只覺得一陣口干舌燥,惺忪的張開了睡眼。
一陣刺骨的寒冷撲面而來,雖然身上好像蓋著很柔軟的東西,但是那股寒意卻抹不掉。
他猛地翻坐起身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冷庫當中,身上蓋著的是一只破爛的漁網(wǎng)。
過量飲酒之后的眩暈感讓他一時間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我,我在哪?”連虎渾身縮成一團。
也許是被侵骨的寒氣逼醒,他這時才打量起來冷庫的模樣。
大概有上百平米左右,層高大約五米,呼呼的冷風正從中央空調(diào)處向房間中輸送著冷氣。
四周都堆滿了成箱的貨物,從盒子上分辨是來自于光谷地堡最大的冷藏市場甜蜜蜜海鮮貿(mào)易有限公司。
幽藍的燈光靜靜的照射在冷庫四周,這里沒有半點人影。
“他娘的,難道著了那小姑娘的道?”連虎哆嗦著站了起來,長時間在寒冷的環(huán)境中,使他的血液流動速度減緩,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木訥。
他走到墻邊,伸出手咚咚的敲了兩下,聲音很沉悶,最起碼有十公分厚。
“混蛋!”連虎大聲的叫罵道!趕忙習慣性的從兜里想摸出通訊器。
可是,他翻遍了全身的兜,愣是一點東西都沒有。
“有人嗎?有人嗎?”他大聲的喊叫著,冷庫中靜靜的回蕩著他的聲音。
“我是,光,光谷地堡政府軍,在,在編師長!”
由于寒冷的緣故,他說話的聲音也有些不利索。
“快!來人!放我出去!”
連虎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送到了隔壁的房間中。
唐有財橫躺在安吉麗娜的腿上,嘴里叼著雪茄,一只手拿著一柄桃木梳子,饒有趣味的擺弄著自己所剩無幾的頭發(fā)。
“老婆,你說,這丫咱們還關(guān)他多久?”唐有財抬起頭看著不遠處的全息影像,連虎早就已經(jīng)炸開了鍋,一直絮絮叨叨的大聲叫罵。
安吉麗娜望著全息影像的畫面,也不禁搖了搖頭。
她原本以為以亞爾維斯的手段,會找一些靠得住的人,誰成想著堂堂的師長大人像熱鍋上的螞蟻,左右亂撲騰呢?
“差不多了吧?交給你了!”安吉麗娜一手奪過了唐有財手中的雪茄,努了努嘴示意他起來。
自己又放在嘴邊,大拇指和食指輕輕的夾著雪茄,深深的吐了一個煙圈。
“老公,他就交給你了!”安吉麗娜沖著唐有財使了個眼色,說罷坐直了身子打算欣賞這出好戲。
一看到安吉麗娜起了興致,唐有財這才站起來,捋了捋身上被撐的皺巴巴的西裝。
向前走了兩步,還不忘回頭遞給安吉麗娜一個飛吻。
“來人啊!快放我出去啊!這里太他娘的冷了啊!”連虎扯著嗓子大聲的在冷庫中呼救。
臉頰早就凍的通紅,雙手一直在胸前搓來搓去,還不停的小跳著。
為了御寒,他又重新披上了那張破漁網(wǎng)。
突然,不遠處的門響了。
一見來了救星,連虎才不管三七二十一,連忙蹦蹦噠噠的向遠處的門口跑了過去。
“啊!真他娘冷!這什么鬼地方!”一邊跑還一邊叫嚷著。
“得了!得了!叫喚什么呢!”唐有財肥胖的身
材映入了連虎的眼中。
“你是誰!”連虎狐疑的盯著面前的男人,總覺得似曾相識。
披著雪白的貂皮大衣的唐有財,一見倒連虎,臉上的表情立刻諂媚了起來。
“哎呀!這不是連師長嘛!好久不見啊!”
他張開兩只肉嘟嘟的大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