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這樣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現如今不知怎么的,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煩心事縈繞在心頭,好不容易已經和齊景欽和解了,卻又要為各種各樣的事開始擔心起來。
沈姝擦了擦淚水,不好意思的看著梁煥卿和齊望舒,說道“讓你們見笑了。”
沈姝說來也算是她們的長輩,雖說明正言不順,但是卻也能讓她們恭敬的尊稱一聲太妃。
也就是因為這樣,沈姝與她們關系好,說了這么一番話之后便是很難不會覺得難為情。
自己如今已是一大把年紀了,卻還是這樣不讓人省心,但是面對自己一見鐘情的姬子啟,沈姝更是難以自持,心中的這一種兇潮涌動的感情,根本不可能壓抑的住。
卻也是因為這樣,沈姝說出來之后便覺得愧對于梁煥卿和齊望舒,若是這件事東窗事發,她們也很難脫得了干系。
聽見沈姝這么說,梁煥卿和齊望舒也只是笑了笑,說道“這有什么,你也曾幫過我們,我們之間沒有必要分的如此清楚……”
“對于姬子啟,你了解多少呢?”梁煥卿沉默一會兒說道。
若是對于一個根本就不了解的人,讓他進宮里來對他說那些話,被有心之人利用定然會給自己造成麻煩。
沈姝搖了搖頭,說道“我與姬子啟也只見過一次而已,我對他根本不了解,這些日子總是會想起在桂花林中見他的樣子,心中十分郁悶……”
梁煥卿和齊望舒很能體會她現在的感覺,但是對于姬子啟她們根本就不怎么了解,這樣她們也不能夠放心讓沈姝就這樣直接對他說那一番話。
沈姝不似中原女子,性子本身就屬于比較急迫的那種,對于這樣的事情,她沒有辦法永遠把這番少女心事埋藏在心里,她一定要讓姬子啟知道自己的心意,一定要讓他知道。
可是確實如今沈姝是宮中的沈太妃娘娘,與下臣有這么一番情感,還并不知道對方的為人,梁煥卿自然是愿意為她做這些事情的,可是前提也是需要保障一下安全可靠性。
齊望舒看著她們說道“我曾經聽梁寂說,姬子啟為人十分厚道,是一個可以交的朋友……”
梁煥卿想了想,隨后對齊望舒說道“近來還煩請公主安撫一番兄長了,想來我復寵的事情也沒有傳到宮外去,順便讓兄長調查一下這位狀元郎……等哪天若是有機會,把他們都請來宮中,一來我想見一見兄長,二來,沈太妃娘娘也好解了相思之苦。”
齊望舒點了點頭。
隨后再說了一會兒話之后,沈姝和齊望舒都先行回宮去了,梁煥卿送她們到門口,眼見著她們都走了,梁煥卿還站在門外看著她們的背影。
月白陪在身邊,看著皇后娘娘一直看著她們的背影發呆,隨后說道“皇后娘娘,咱們也進去吧?你好不容易復寵了,身子骨可得養好才是。”
梁煥卿的病一直都沒有痊愈,不是太醫不行,是她自己不愿意讓病痊愈起來。
說到這里,梁煥卿不由的咳嗽一聲,眼神依依不舍的看著她們的背影。
月白扶著她往里面走,一邊說道“現在皇上和皇后娘娘和好了,往后便也可以常常和沈太妃娘娘,公主她們往來,還能請來秦夫人和秦小姐來宮中小坐,再不似從前了。”
月白以為皇后娘娘是因為舍不得她們,便就這樣一看再看,但是梁煥卿本意不是如此,她一邊往里走,一邊搖了搖頭說道“越到后面,本宮越是發現,大家都在變,和從前不一樣了,自從出嫁之后,發生了許許多多事情,讓本宮真的很累……”
月白是一直陪在皇后娘娘身邊的人,她也知道,皇后娘娘這兩年究竟是經歷了什么,就算是她們都不說,她身上的傷痕也能證明一切。
“想來大少爺是因為……近來在朝堂之上真的很累了,所以才會有那樣的想法了,要是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