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暖床小妾,生了幾個孩子,平日里府中總鬧得很,梁煥卿小時候去侍郎府玩還曾受過一些欺負,因著是小孩子家鬧別扭沒有太過追究,但自從那以后便很少去侍郎府了。
她們倆交情好,便總是秦瑞蘭來將軍府找她玩,只是近些年長大了,總往別人府里跑擔心會失了姑娘家家的臉面,就不常來了。
秦瑞蘭笑著扶起這個算是看著她們長大的梁伯,說道“梁伯快快請起,煥卿醒了嗎?”
“方才老奴去小姐院中瞧過了,月白才服侍小姐起身,眼下許是在梳妝打扮。誰知道秦小姐來得這么早,倘若早些知道,也不好教您久等呀。”梁伯一臉歉意的笑道。
梁伯說完,又回頭給身后的小廝使眼色,讓他們?nèi)椭研欣畎徇M將軍府。
秦瑞蘭掩嘴一笑,說道“不礙事,梁伯您先忙著,我自己可以去找煥卿。”
還未等梁伯將他們往里引,秦瑞蘭便帶著筱兒徑直走進將軍府。
梁伯在身后笑著應(yīng)了一聲,便帶著那些轎夫下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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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呀你快一點嘛,秦小姐都來了。”
還未進到梁煥卿住的院子,遠遠的便聽到月白在催她家小姐的聲音。
月白看著自家小姐梳妝打扮的速度便操心的很,可奈何小姐不許她插手。
“哎呀,你別催我嘛!我已經(jīng)很快了呀!”隨著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梁煥卿打量一下鏡子中的自己,滿意的點頭之后便提著裙子就要往外沖,“我好了,月白快跟上!”
月白替她家小姐拿好行李就跟著往外跑。
“哎喲。”秦瑞蘭此時也恰好進了院子,險些和冒冒失失的梁煥卿撞個滿懷,她一把扶住梁煥卿,寵溺的說道,“你小心點,急什么呀。”
梁煥卿抬頭看向秦瑞蘭,笑道“姐姐這么早就來了。我這不是怕姐姐等著急了嘛。”
秦瑞蘭搖搖頭,笑道“不急,我也才剛到。”
說完,她替梁煥卿扶正因著急而戴歪了的發(fā)釵,還不忘打趣道“都快為人妻了還總是一副冒冒失失的樣子。”
梁煥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秦瑞蘭身后的筱兒聽了也忍不住的掩嘴一笑,梁煥卿見了便假意要去撓她癢癢“你還敢笑話我!”
筱兒連忙躲閃開“梁小姐饒命呀。筱兒不敢了。”
而梁煥卿依舊不依不饒的追著“讓你笑話我。”
嬉鬧間,秦瑞蘭看著她們倆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好了好了,你倆在一塊兒成天不是拿我取樂就是沒個正形的瞎鬧。”
她這么一說,梁煥卿和筱兒便乖乖的不再鬧騰了。
月白此時又從房里出來,手中拿著昨日秦瑞蘭送梁煥卿的瓚金玉鐲,見秦瑞蘭來了,便稍稍屈膝行禮“給秦小姐請安。”
秦瑞蘭點點頭“免禮。”
月白這才微微起身走向梁煥卿,將瓚金玉鐲遞給她,說道“小姐不戴著嗎?”
梁煥卿搖搖頭,又將瓚金玉鐲放在月白手中,說道“你且放屋里收著,這瓚金玉鐲太貴重,我成日戴著生怕摔碎了。只單單是個玉鐲倒不打緊,碎了只怕是拂了姐姐一番好意。”
秦瑞蘭一聽便笑了,從月白手中接過瓚金玉鐲,拉著梁煥卿的手替她戴上,說道“這瓚金玉鐲送給你就是給你戴的,倘若只想讓你放屋里收著便不會送你這個了。你且放寬心戴著。”
梁煥卿猶豫了一會兒,這才笑著點頭應(yīng)和道“那要是碎了,姐姐可別心疼。”
“我有什么可心疼的,只是碎了你別傷著自己就好。”
梁煥卿聽了心中倍受感動,正要拉著秦瑞蘭撒嬌時,有一家臣在院外抱拳行禮,說道“小姐。”
梁煥卿側(cè)身望去,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