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道都是人,都食五谷雜糧,怎么她們說話香噴噴的,我們說話倒沒有這股味道?!?
“瞧你那點出息,這個都不知道?!蔽荷钜荒樝訔壍目戳丝蹿w釗,將粘上的口脂抹在他身上,“你喜歡就多聞會兒,給你給你?!?
“你別,留給你吧!就你見多識廣!”趙釗側身一閃就要躲開,“平時看你木訥老實,明明是一起習武長大的,我不知道這是口脂你居然會知道,我道營中軍事教育時也沒學這個呀,沒想到你還偷偷去補習了這些東西。近來總覺得你不一樣,看著我還眼神流露出溫情來,該是被那秦家小姐迷住了吧!”
“我看你何時流露出溫情了?”魏深上去就要捂住趙釗的嘴,“你休要胡說!我與秦家小姐只是朋友!”
“你前些日子剛從營外與秦小姐見面回來,晚上吃飯的時候啃著大饅頭對著我笑了出來,可把我慎得慌!”趙釗口不擇言的說道,“只是朋友哪里會三天兩頭約你出去見面的?這新招的兵都讓我給帶了,便是欺負趙某無人心疼是吧!”
梁寂不聽他們在一旁嘻笑打鬧,低頭看著自己衣襟上的這一抹粉紅的口脂,回想著許是方才公主摔倒時他去抱住她,然后在胸口衣襟上無意間留下的。
梁寂抬手慢慢摩挲著那一抹粉紅的口脂,輕輕湊在鼻子下面聞了聞,似乎真有一股香甜的味道,從前也一直都沒有聞到過。
“哎將軍,你這口脂哪兒來的呀?”他們鬧著鬧著便又湊上前來問梁寂,畢竟軍旅生活漫漫無聊,總要找點樂子的吧。
“我…去看煥卿,這個…想來是煥卿無意中留下的。”梁寂眼睛看著胸口粉紅的口脂,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這怎么才能將口脂留在胸口上呢?”趙釗想不明白,疑惑的湊上前。
魏深惡作劇的推了他一把,趙釗一個撲倒就要撲進梁寂懷里去,梁寂見狀連忙側身閃開,趙釗順勢撲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讓你多嘴好奇!”魏深在身后看著他摔跤,樂的不可開支。
“哎喲…”趙釗突然撲倒在地,手撐在地上疼得不行,他沖身后笑彎了腰的魏深說道,“還不快扶我起來!”
魏深笑歸笑,還是上前扶了他一把,隨后替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但依舊好奇的回過頭問梁寂“將軍,這口脂是怎么粘上的呀?”
“你這不多嘴?!”趙釗揉著手肘,抬手就給魏深后腦勺來了一下。
梁寂見他們一直逼問,自己不說就好像心里有鬼似的“煥卿摔了一跤…我自然是要去扶她的,你們也知道她個子不高,一不小心便蹭到了。”
“噢~原來是這樣。早聽聞大小姐嫁入王府后變得沉穩端莊,哪知道還這么不小心?!蔽荷铧c點頭,隨口說著。
“就你知道的多,那性子哪能說變就變的,就像公主本也刁蠻任性活潑愛鬧的,可見她在宮宴朝會上摔過跤?這大小姐,王妃身份擺在那兒自然不一樣,見著自己兄長該怎么樣還得怎么樣?!壁w釗對魏深翻了個白眼,嘲笑他自作聰明。
“可公主在我們這些個將士面前也是一如既往的愛鬧,可曾見王妃如此了?”魏深毫不示弱的回嘴。
“說得就好像你私底下見過王妃了一樣?!壁w釗撇撇嘴,便是不服氣。
“秦小姐說王妃如今確實不一樣了!”魏深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我就說你和秦小姐關系不一般了吧!”趙釗假意沮喪著臉,“趕明兒戰爭結束,我也要去認識幾個大家閨秀才行。”
“公主不是常來軍營嗎?”魏深說道。
“那公主哪是我等這一介武夫配得上的?”趙釗白了他一眼。
“誰說你配得上公主了,我說的是她身邊的侍女們!”
“也是哦,公主心悅梁將軍,就算……